子,从柱子的方位仰面看屋梁的方位,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刘先生,找个轻功好的,上去看看白绫悬挂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冲突的印记。”
“是,扶雪。”
两人合作默契,刘先生几乎确认,骆扶雪发现了尸体吊上去的秘密。
很快,人来了,足下一点,飞上了屋梁。
底下骆扶雪等人,举着脖子:“有吗?”
那人蹲在屋梁上,探出面来回话:“回扶雪的话,有,这里有冲突过的印记。”
“刘先生,走,我们亲身上去看一看。”
“扶雪真是伶俐,来人,搬梯子。”
梯子送进入,还得架在八仙桌上,才够获得屋梁。
骆扶雪首当其冲,刘先生紧随自后,伊林淮和一大伙,在底下提心吊胆,当心护卫。
一老一小窝在屋梁上,看着那屋梁圆柱上剥落的红漆,以及剥落处微细的碎麻绳,心下都明了了。
“扶雪厉害。”
“嘻嘻,这典范的杠杆道理。”见刘先生一脸惑色,她大手一摆,“哎,你晓得,构筑城墙的时候,都会用这种方法的,省力。”
刘先生听不懂什么是杠杆道理,的确晓得,历史这横梁,的确能拉起重量很大的物体,构筑城墙和水坝之类的大工程,都会以圆木为轴,减轻运输负担。
“刘先生,现在省事了。麻绳吊尸,能把这横梁磨成如此,她自己的手能好到哪里去,走吧,咱下去吧。”
一站起,“咚”的巨响,骆扶雪痛的嗷嗷惨叫。
他妈的,她如何忘掉了她现在在人家屋梁上呢。
疼的眼冒金星倒抽凉气便算了,环节是太丢脸了。
刘先生憋着笑:“扶雪,疼吗?”
她骆扶雪皮笑肉不笑:“不疼,呵呵,一点都不疼,否则您可以来撞一下试试,还挺舒适的。”
刘先生忙忙摆手:“不了不了,舒适您便多撞几下,下官先下去了。”
“刘先生。”
骆扶雪痛心疾首。
本是严肃的现场,笑成一片。
不可体统,不可体统,她好赖是堂堂一个骆扶雪,他们便不可以表现出一点对她的尊重和害怕吗?
扶雪当做这个样子,这世上她恐怕也是第一人了。
她倒是想起过去在刑侦科的时候,同事们经常互相开玩笑打闹的阵势,竟以为有些辑穆。
下了梯子,接下去的事儿,容易了。
刘先生交托下去随处“找手”,骆扶雪得闲喝了盏茶,优哉游哉的等着。
没多久,三个人被带了进入。
一字排开在骆扶雪跟前。
上官府大夫人的这张脸,刚刚看过有印。
她身边一女人,衣着不俗,长相精致,年轻青涩,被带进入后,好像有些紧张害怕,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态,很惹人质疑。
另有一个,是个男子,三十明年,人高马大,这人完全可以破除了,也要例行公事一番。
刘先生过堂,骆扶雪旁听。
“你们三人,都是何人,自报姓名。”
根据尊卑,大夫人先开的口,语气缓和淡定,不见波澜:“民妇莫红,是这个家的大夫人。”
“嗯。”
刘先生点点头,表示下一人,那年轻女人,似没看到,刘先生督促了一声:“你,又是谁?”
她如惊弓之鸟,刘先生语气并不严苛,却将她吓的一个哆嗦:“民妇,民妇是老爷的把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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