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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三叔,还挺痴情的。”

    “我听我爹说,那是因为女人,和我三叔年轻时候稀饭过的一个女人,长的一模一样,我三叔与其说爱的是她,不如说把她当个替身罢了。”

    他说完,倏地促狭的对骆扶雪眨巴了一下眼睛:“你相信,宇宙上有长的一模一样的,大约说很相似的两个人吗?”

    她当然信,小北不便是。

    她点了点头。

    总以为徐莫庭笑的不怀好意。

    “你干嘛?”

    “没干什么,骆扶雪,我晓得,北齐的使者团便要来访了,谁代太子职设席款待,虽说全凭皇帝决计,也有诸多考量,例如你们这群男子背后的女人,便在考量之列,把解药涂了,把脸弄悦目了,到时候,别让殷蒙,输在你这副尊荣上。”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或是说和殷蒙相爱相杀,现在开启的是相爱模式?

    不,相爱模式,一样是要在弄到你死我活以后才开启的。

    他倏地这般关心光顾殷蒙,此中肯定有猫腻。

    “徐莫庭,你是不是在盘算什么?”

    徐莫庭双手十指交叉,好整以暇的垫靠在马车上:“你那麽伶俐,我能合计得了你什么,只是那皇位,谁坐不是坐,殷蒙坐,我以后还能进宫散步几圈。我等升斗小民,皇宫是历来都不曾见过,以后也想托殷蒙的福,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他便说谎吧,他能新鲜去皇宫里散步。

    有一句话骆扶雪倒所以为,他未必是在瞎扯。

    这皇位,谁坐不是坐,还不如殷蒙坐。

    马车回了秦王府,殷蒙还没回归。

    骆扶雪得了一株黑草,火烧眉毛的便根据徐老三教的方法,给种了起来。

    此行,获此至宝,她愉快不已。

    愉快到整个夜里,都盯着这颗黑草看,巴不得它立马便长的徐老三那盆那麽兴旺。

    看到不觉睡着,醒来的时候,人在床上了。

    恍隐约惚,看到殷蒙正在更衣。

    她迷糊问了一句:“殷蒙,天亮了吗?”

    他反转身,走到窗边:“醒了?”

    骆扶雪闭上眼:“还没。”

    他轻笑,宠溺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那便再睡会儿,天还没亮透,本太祖要进宫上早朝了。”

    大梁的早朝,皇子是可上可不上,昨年骆扶雪刚重生来的时候,殷蒙便是个彻头彻尾的闲散殷蒙,并且还风骚纨绔,因此这早朝,他几乎大半时间,都不去上。

    今日,他真是格外的忙。

    忙点好。

    她又睡着了。

    再度醒来,天光大亮,屋内没个婢女奉养,她也习惯。

    唯一不习惯的,只是少了小悦的叽叽喳喳。

    洗漱罢了,涂了药水,她对着镜子摆布看了半天,好像还没起效,画了一块胎记,这脸恢复以前,且或是先丑着吧。

    丑久了,她都丑习惯了。

    去往琴房间学琴。

    慕容席等她许久,她有些抱歉。

    没有婢女,便是这点不太好,凡是有点事,无人叫醒她。

    “等很久了?”

    “不久。”

    今日的他,“那我们现在开始?”

    “好。”

    他今日有些新鲜,虽然仍旧温温柔煦,话很少,好像有苦衷。

    学琴的历程中,便觉得到了。

    根据以前计划,骆扶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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