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先生自然不信,却也不好查询。

    他是不敢和骆扶雪谈论独孤皓月这个人的,好在骆扶雪除了一开始进提刑司问过独孤皓月的事儿,后来倒也再未说起。

    骆扶雪猜测的没错,直肠深处,果然还藏着几样东西。

    一件件拿出来,骆扶雪眼光专一,眼神却在压制愤懑。

    铜盘里,拢共放了五件东西,一个橘子,三颗红枣,另有一个脱了壳的鸡蛋。

    刘先生看着铜盘里的东西,也是发指:“我办案许多年,便是碎尸拆骨的凶手见的也不少,却从未见过如此禽兽不如的凶手。”

    “橘子是四风州那儿产的,现在的车马运输前提,到京城至少要二十多天,便是走水运顺畅,也要十多天,因此橘子在京城中,不是平凡庶民人家吃得起的,刘先生,你可懂文玩核桃?”

    刘先生摇头:“素来也不玩这些,可以叫人去请个文玩店的领导来。”

    “大人,不必请了。”伊林淮拿着一个蓝皮的供词本进入,“死者的父母便是开的文玩铺子,叫品古轩,孩子叫李兰庭,奶名豆子,死者父亲名叫李毅,母亲陈玉。”

    “现在人冷静下来没?”骆扶雪问。

    “陈氏还混沌不醒,那李毅倒看着好些了。”

    “行,过去一趟。”

    一行三人,到了歇息室,屋内点了两个火炭盆,女的靠在椅子上精力隐约眼睛无神,男的扶着额头一脸悲痛。

    看到刘先生和骆扶雪,忙站站起:“大人,您要替赤子伸冤啊。”

    “你坐下,无需多礼,你是开文玩店的是吗?”

    “是,小人开了一家文玩店,叫品古轩,是个家兄合开的。”

    “那你看看这核桃,能报告我们你看得出什麽吗?”

    一听到核桃,李毅又大受刺激,险些坐不稳。

    刘先生皱眉有些担忧,李毅倒还算刚正,稳了稳,满目怅恨和悲痛的看着那核桃:“这核桃,是狮子头,看这款和挂桨的成色,应该是早十几年的贵货,现在市道上量稀价高,险些绝迹了。”

    刘先生虽说不玩,似乎对这个也有所耳闻:“早十几年前,狮子头风行京城,但因为产量珍稀,平凡人家便是有钱也买不上,大半进了王公贵族手里。”

    “是的,刘先生,这些年的狮子头,乏人问津了,因为这些年的狮子头,多数都是嫁接过的品种,老版的这种的险些绝迹,新产的这些狮子头,不管是个头,盘玩上色,或是手疗服从,观赏代价,都远不足老版,又有官帽儿,少爷帽这些后起之雄逐鹿情况趋势,买狮子头的,也便是少少兜里钱不多,又对这有些癖好的中富人家。”

    骆扶雪对核桃的认知便是零,今日也涨常识了:“我清楚了,你的意图是,这个核桃代价连城,对不对?”

    “是,现在已是令媛难求,何况这核桃盘玩挂桨的如此完善。一般如此的核桃,都是一对儿的,应该另有另一个,从成色,纹路,分量,应该和这个相去无几。”

    骆扶雪看向刘先生,刘先生也正看向骆扶雪,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你歇息,我们先出去,遗体你暂时生怕不能运回来,一有任何线索,我们会立马通知你。”

    “好,有劳刘先生,有劳扶雪了。”

    男子搀扶着自己半昏沉的媳妇,一步一悲痛的离开了提刑司,他一走,骆扶雪斜睨了一眼那核桃:“刘先生,看模样我们可能要获咎权贵了。”

    “扶雪您都不怕,下官有何可骇。”

    “刘先生,有胆魄,你顶头上级的儿子你都敢往死里整,这一次,我们便再整死一个,虽说一个十几年前风行贵族圈的核桃指向性太广泛,中间保不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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