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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胛骨被大力捏住,她吃疼,恨恨的刚正的瞪着他。

    他手中的力道轻松,却并不放开她,而是将她使劲按在胸膛上:“听听。”

    “你放开。”

    “你听听。”

    “你捂死我了。”

    “别动,好动听听。”

    “听不到,听什麽鬼,你放开我。”

    “听听本太祖的心。”

    她冷嗤一声:“别和我玩这套,留着去骗赵如玉和汴沉鱼吧。”

    “本太祖内心,仅有你一人。”

    如此的话,可谓动人,却又伤人,也许昨天夜里,他和汴沉鱼说了一宿。

    而她却傻子一般,失眠了一宿。

    也许是太过悲痛,也许是刚刚抵抗用了太多力气,也许是他的胸怀还算温暖,也也许是他身上那股浓郁的沉香滋味,她很累,疲倦至极。

    怀里的人逐渐安稳,没了声音,殷蒙垂头,轻唤一声:“骆扶雪,你在听吗?”

    没有回应。

    “骆扶雪。”

    他伸手抚上她的长发,她也没有明白。

    “骆扶雪。”

    再唤一声,她仍旧不给任何明白。

    殷蒙发觉到了不对,双手抱住骆扶雪的肩膀,扯开两人的距离,她脑袋软绵绵的垂落下来,他脸上闪过惊悸:“骆扶雪,骆扶雪,骆扶雪。”

    骆扶雪晕倒了,也是被殷蒙强行按在胸口,听他狗屁的真心给捂晕的。

    醒来时候,人在秦王府了。

    睁开眼看着水波纹的帐顶,小悦正靠着床沿打盹。

    “小悦。”轻唤一声,小悦惊醒,看到她满心欢喜。

    “小姐,您醒了。”

    “口渴。”

    小悦忙去倒水:“小姐,您可吓死奴婢了。”

    “我怎么了?”

    “您晕倒了,您不记得了吗?”

    “我怎么会晕倒?”

    与其说她是不信赖自己会晕倒,还不如说她是不承受自己果然也会晕倒的事实。

    “医生说您是气血攻心,太过慷慨,又没歇息好,过于疲累,因此晕倒的,小姐,奴婢便和您说了您身子看着不大合意,叫您不要出门了,还好您是晕在殷蒙怀里的,如果是晕在路上可怎么办。”

    “别说了,真丢脸,居然还会晕倒,这身子真是欠演练,小悦,现在什麽时候了?”

    “子时了,您饿了吗?”

    “不饿,口苦,再给我倒点水。”

    “嗯,小姐,您口苦是正常的,不必担忧,因为您昏睡的时候,殷蒙给您喂药了,是亲身喂的哦!”

    “那又如何,没他我能晕?”

    “不是,是如此,如此如此亲身喂的。”小悦放下茶壶,摆布手手指捏了两个嘴形,相互碰了好几下。

    骆扶雪立马清楚了。

    “他还真是尽心竭力,连个昏迷的人都不放过。”

    小悦忙道:“您昏迷不醒,吃不进去药,殷蒙只是担忧。”

    “好了,好了,我的水呢。”

    不想再听关于殷蒙的事儿,她现在心烦的很。

    小悦倒水来,奉养骆扶雪喝下,骆扶雪看着她的手:“消肿了,好的还挺快的嘛!”

    “何处,都过了两天了。”

    “噗……你说什麽?”

    一口茶水,喷了小悦一脸,小悦尖叫着拿手帕擦,边无辜的看着骆扶雪:“您怎么了,您怎么这么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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