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给他馒头。”

    刚回来的女人把两个馒头放到饭盒盖子上。

    “下一个。”傻柱大声吆喝道。

    许大茂看着林跃被员工挤到外面,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食堂可是傻柱的地盘,厂长都得给三分情面,这个怂我看你还是认了吧。”

    林跃把俩馒头拍许大茂手里,走到食堂角落,将饭盒里的白菜豆腐汤一股脑倒进泔水桶,手往身后一背,丢下一句:“不吃了。”倒背着手走了。

    “嘿,在傻柱那儿受了委屈,你跟五脏庙置什么气。”许大茂看看手里的馒头,有点不爽林跃没有当堂犯浑,跟傻柱儿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

    上午许大茂去见杨厂长是讨论选片的事,下午厂里组织大家看电影,许大茂正在那儿调试设备呢,就见秦淮茹带着一个眉眼清秀的土妞儿有说有笑走来。

    他想起傻柱要秦淮茹给介绍对象的事,想来那土妞儿就是秦淮茹的表妹了。中午在食堂吃了那么一亏,林跃忍了,他忍不了。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那妞儿长得水灵,可人疼。

    许大茂凑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秦京茹和傻柱相亲的事搅合了,秦淮茹也没多劝,看完电影就把秦京茹送走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等了半天不见人来,过去一问,好嘛,人一听他外号叫傻柱,看完电影没回头。

    当天夜里还发生了一件事,前院西厢耳房屋檐下林国松用来腌萝卜的黑瓷坛子破了。

    凌晨三四点钟,二大爷刘海中家的窗户被一堆碎砖头砸了好几个大窟窿,这寒冬腊月的,两口子冻得一宿没睡着觉。

    ……

    第二天,马华在食堂切菜,傻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干瞪眼。

    “师父,听说许大茂把您相亲的事搅合了?”

    “去去去,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烦着呢。”

    “师父,您以前可不这样啊,您说这许大茂,哪次招您不是跌个大跟头?就上回,你拿一擀面杖,追着他绕厂子跑了好几圈儿,给那孙子累得,丧家犬似得。”马华切菜的动作一停:“可是这次……师父,他干了这么一件缺德事,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对啊。”

    傻柱急赤白脸地道:“我这儿哪有精力管这个,上午李副厂长叫我过去的事知道么?”

    马华点点头:“知道。”

    傻柱刚要跟徒弟解释李副厂长为什么叫他过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跟你说得着嘛我。”

    “师父,该不会是……昨天那事儿闹大了吧。”

    “嘿,要么别人管你叫麻花呢,一次说话不中听就算了,你怎么还来第二回啊,信不信我扇你小子。”

    “行,那我不问了,不问了。”

    “我说马华,下午的职工大会你别参加了。”

    “为什么呀?”马华不解:“不是在厂职工都要参加的吗?”

    傻柱说道:“你请假了。”

    “不是,师父,我没事请什么假啊。”马华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

    傻柱抬头道:“我说你请假你就请假。”

    马华说道:“师父,咱能讲点儿道理吗?”

    傻柱两眼一瞪,凶巴巴地看着他。

    “好好好,您是我师父,您说了算。”马华咣唧一刀下去,把菜板子上的萝卜剁成两半。

    当天傍晚,工人们由车间鱼贯而出,有的一面走一面摘套袖,有的一面走一面拍打身上的灰尘,跟身后的工友说几句话。

    开会很无聊,但是比起劳作,自然是舒服多了。

    林跃跟在老徐身后往大礼堂走去,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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