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兄,刚才委屈你了。”林跃从晕过去的凌云凯腰里扯下腰牌,走过去把捆住他手脚的绳子挑断:“我赶过去的时候凌云凯还没有去找陆千户出通缉告示,他是魏忠贤的外甥,现在你拿着他的腰牌出城,应该不会被人刁难。”

    “周兄弟,你……你是为了助我出城才这么做的?”

    “凌云凯仗着他的舅舅是魏忠贤,为人傲慢张扬,如果他行事谨慎一些,今天的偷袭绝不可能得手。”

    原来……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帮助自己呀。

    殷澄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周兄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殷澄一拜。”

    林跃心说谁特么想救你呀,我这不过是本着身为职业演员的素养,戏演全套,你丫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绣春刀ii一开场你就嗝屁了好不好。

    “殷兄请起。”林跃把他从地上搀起来:“门口还有两名缇骑,等我把他们放倒,你就可以离开了。”

    殷澄看了一眼昏迷在地的凌云凯:“……”

    “这个人我还有用,帮我绑了他。”

    说完这句话,林跃把号牌丢给殷澄,转身出了房间,走到院门旁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进来”。

    门外放哨的两名缇骑一听是凌云凯的声音,未作他想推门进入。

    下一个呼吸。

    唰唰

    刀光一闪,地上多了两具尸体。

    “殷兄。”

    林跃朝身后喊了一声,少顷,殷澄拿着一把绣春刀由房间走出来。

    “快走吧,胡同口有马。”

    “你不走吗?”

    林跃知道他想说什么。

    “放心,我有保全自己的手段。”

    殷澄稍作沉吟,点点头,道声“保重”,闪身出了院子。

    林跃把人送走,关好院门回到房间,拿起桌上隔夜的茶水往凌云凯脸上一泼。

    咳咳

    北镇抚司的总旗大人幽幽醒转,看到林跃后刚要起身,却发现手脚被捆住,嘴里塞了一团染血的青布。

    呜呜……

    林跃拿着一把匕首走过去,将他嘴里的布团往外一抽。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厂公的外甥,杀了我,你就不怕满门抄斩吗?”

    林跃摩挲着刀刃。

    “你见过哪个平民害怕满门抄斩的?只有那些达官贵人才配得上‘满门’两个词。饱暖思嘛,你说对不对啊?凌总旗。”

    看到他一边说,手里的刀一边往下比,凌云凯越听越不是味,越听越恐慌。

    “来……”

    他以为留下看门的两个缇骑还在,张嘴就要喊人,哪里知道前方脸生胎记的年轻人眼疾手快,把布团往他嘴里一塞,又给堵上了,完了刀尖往下一插。

    “喔……”

    噗通

    凌云凯歪倒在地,疼得浑身扭动,像一条被蚂蚁围攻的蚯蚓。

    林跃将匕首丢在地上,嘿嘿一笑,转身往外走去。

    舒服

    太爽了

    不是变态啊,这真不是变态啊。

    凌云凯这个色棍,电影里陆文昭派他与沈炼去杀北斋先生,到地儿后这俩人才发现所谓的东林党余孽北斋先生竟是个女人,而且长相甜美,身材不错,于是色心大起,要在杀人前乐呵乐呵。

    像这种人,那自然是阉了好,不过更重要的是,凌总旗肯定会为此心态崩溃。

    对方-1cm,他+1cm,这种好事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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