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在ladym买到的打折小蛋糕放到桌子上,走到邱莹莹的房间门口问了一句:“莹莹,你在吗?”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只见台灯光调到最小,邱莹莹屈着腿坐在床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莹莹,你怎么哭了?”

    关雎尔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出了什么事?”

    邱莹莹沉默不语。

    关雎尔说道:“我下班的时候买了上回你跟我去国金大厦,在橱窗外面看着流口水的蛋糕,就是ladym那家店,还记得吗?原价200多的蛋糕,临近打烊去买能便宜一半呢。”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邱莹莹忍不住抱住她的肩膀放声大哭。

    “呜呜……关关……你说……人和人之间……就不能……不能好好相处吗?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人在……在背地里动歪心思……”

    “莹莹,你这是怎么了?”关雎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搂着她的身体轻轻拍打后背:“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曲……是曲筱绡。”

    “她?昨天晚上你们俩不是和好了吗?”

    邱莹莹轻轻推开关雎尔,抹了一把眼泪,把今天上午遇到林跃时听来的话简述一遍。

    “林大哥真是这么说的?”

    邱莹莹轻轻地点了下头。

    “如果他说得是真的,那曲筱绡也太过分了。”关雎尔拉起邱莹莹的手:“走。”

    “去哪儿?”

    “跟我来。”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本着信任的态度,任由她拉着离开小区,来到最近的地铁站出站口。

    10月末的上海已经有了几分凉意,一些人穿上了秋装,只有超爱美的女孩子还倔强地穿着连衣裙,超短裤,不向秋风寒低头。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地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地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容。”

    “……”

    同最初的规模相比,观众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一大票,马路边停着有些年头的艾玛电动车山地车摩托车,还有面包suv之类的汽车,看起来许多人是慕名而至。

    邱莹莹一脸惊讶:“怎么这么多人?”

    关雎尔说道:“林大哥这段时间经常出差,如果他每天都来的话,观众会比现在还多。”

    关雎尔带着她挤进人群,发现演奏规模已经由一把吉他一个人变成了一支乐队,有穿着皮夹克短裤黑丝的女键盘手,有穿着三叶草卫衣的贝斯手,还有一位留光头的中年大叔鼓手。

    邱莹莹看着对面沉浸在旋律中的几个人:“你不是说就他一个人在这里吗?”

    “那几个都是慕名过来一起演奏的爱好者,有附近大学的学生,有在步行街卖乐器的中年大叔,看见那个女键盘手没?林大哥说她曾经因为吸*被关进过戒毒所,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为什么你以前没对我说起?”

    “樊姐说这都是没用的东西,你也因为失恋和失业的双重打击对这里的事不感兴趣,所以我谁也没有告诉。”

    俩人说话的当口,一曲《水手》接近尾声。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当林跃拨完最后一下,一个尖刻的声音重复了句:“为什么……”惹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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