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生。”沈铮很认真地说。

    我哈哈大笑,仰进林江南的怀里。

    喝到后来,我们四个人里最后仍头脑清醒的只有林江南了。他觉得我们不能继续喝下去了,不然他一个人可弄不了仨,于是退了剩余没有开瓶的酒,结了账,轰着我们出了酒吧。

    林江南叫了车在北口等我们,我们出了酒吧便沿街向北溜达。我和林江南拉着手,许亦静和沈铮走在我们后面。那俩人还在叨叨地聊,而我和林江南则安静地走着。

    时间已是深夜,不过南锣的夜晚依旧热闹,夏夜清凉,街上满是年轻的男女,比起上次跟林江南在数九隆冬季节里来的那时候,全然不是一个景象。

    我的手握在林江南的手里,又热又扎实。我晕乎乎地半靠在他身上,想起冬天时自己喝多了,被他拉着手走了好远找出租车,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江南,你知道我第一对你感到心动是在什么时候吗?”我问他。

    “去年冬天来酒吧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讶道。

    “你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肯定是这个答案。”他说。

    “没劲。”我这么说着却又笑了,歪头在他肩上蹭了蹭,“江南,你开心吗?”

    “开心啊,很开心。”

    我摇头,“每次问你你都这么说。你骗我。”

    到了南锣北口,出租车已经等在路边了,林江南把我们仨一一塞车里,出租车师傅直皱眉头,问林江南这仨喝醉的会不会吐车上。林江南保证了半天,师傅才将信将疑地开车。

    林江南先把我和许亦静送到了阜成门,然后把沈铮押在车上送我俩上楼。下车的时候许亦静还在跟沈铮说:“我记得黑格尔不是那么说的,但是今儿没时间了,下次咱再聊。”

    学术性喝多,虽然不吵不闹,但是也挺烦的。

    我和许亦静回家倒头就睡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许亦静说她嗓子有点疼。

    我问林江南他和沈铮情况如何,林江南说:“沈铮说他嗓子疼。”

    林江南告诉我,以前沈铮喝多了以后会跟他讨论代码、程序方面的问题,搞得林江南很痛苦,喝个酒喝的跟上课似的。

    “如果是我单独跟他在一起,我可不敢让他喝多。你知道昨天他到我家之后拉着我又说了半天哲学流派的问题么。我活活听睡着的。”

    我乐不可支,把这话转达给了许亦静,许亦静听得也直笑,问我:“他这人挺逗的,喝多说这些。”

    弄得我无言以对。

    沈铮周一的飞机飞走,要回去参加毕业典礼,所以我与林江南并没有多聊,放他去陪朋友。虽然我很想问问他以前的事,但又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我怕在他还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时强行介入,反而会让他更加逃避。

    总会有机会的吧,我想,只要我们还在一起。

    周一上班时我找小靳拿财务报销单,却发现小靳没来,一直到十点多才看见她。本以为是因为周一堵车她迟到了,结果她跟我说她辞职了。

    “辞职?”

    小靳给了我几张财务报销单,然后继续收拾自己工位上的东西,对我道:“行政那边安排了新的助理过来,工作上我跟她已经交接完了,早上去人事办完了手续,今天就离职了。”

    “这么快?!”我很是惊讶,“怎么好好的辞职了?找到新工作了?”

    她笑了笑,“差不多吧。”

    我怔了怔,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完全没听你说起,张媛她们也不知道么?”

    “嗯,我跟她们也没说。一会儿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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