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我不想谈恋爱,就算我想恋爱,我认为这个恋情也应该发生于爱情本身,而不应该与恩情有任何掺杂。简单来说,林江南救了我,我欠他的是恩情而不是爱情,他让我上刀山下油锅可以,让我跟他谈恋爱——不行。”我说的太多,到后面声音又嘶哑了起来,于是停下来喝水,像一个严厉的教导主任那样盯着许亦静,“听懂了吗?”

    许亦静眨巴着眼睛,显然在消化,片刻后‘啧’了一声,“怎么……竟然会觉得好像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呢?”

    “因为它本身就有道理。而且,林江南大抵也是这么想的,他不像你似的,满脑子狗血。”

    “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聊的啊。他说他希望我不要为了还他人情,去做勉强自己的事。”我低头抹了抹自己的指甲,抬头正看见许亦静笑得意味深长奸诈狐媚。

    “你干嘛?”我问她,“想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你俩挺逗的。我洗澡去了。”

    转过天来,也许是我让林江南带回去的话起了作用,曹晖那边迅速的怂了。林江南还告诉我,关于曹晖的处理,江美集团那边已经发了通知,开除了。警查那边通知我去接受调解,我原本想着最好能让曹晖被拘留些日子,却又怕曹晖狗急跳墙同样咬着林江南不罢休,想想还是罢了。

    12月30号我独自开车去了警局,原本许亦静是要陪我一起的,因为她想要当面去骂曹晖那孙子。但是12月29号夜里,许亦静接到一个紧急的出差任务,去青岛顶一个因为车祸撞断腿的总监所负责的跨年活动,于是30号一早她便黑着脸气冲冲的出门了,特别的意难平。

    我到达警局的时候,该在的人已经都在了,林江南在,曹晖也在。还有他们公司的那个法务,说代表橙时公司向我道歉,还给了我一个果篮,我没要。

    我从许亦静那拿了一个墨镜戴着,这墨镜特别的黑,而且特别的大,它遮挡了我所有的目光、遮挡了我所有的情绪,也挡住了曹晖恶心的歉意,和法务公事化的寒暄。除了警察的问话外我全程一言未发,签了协议,拿了赔偿,总归是让这件事了结在了2015年。

    离开时,曹晖追上来要跟我说话,我让他滚远点,然后橙时的法务就过来把他拽走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曹晖,可更让我生气的是,我不原谅他又能怎样?许亦静说法律是维护正义的,是,法律是认定他错了,可又能怎样。我除了诅咒他不得好死之外,也就这样了。

    虽然一早已经知道并接受了现在的处理结果,可看见曹晖还是会觉得愤怒,觉得意气难平。我上了车,林江南追出来问我需不需要陪我回家,我拒绝了,我怕自己会对着他碎碎念,把这些不好的情绪都传染给他。

    “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林江南说。

    我坐在车里对他点了点头,“谢谢你。”

    我刚进家门手机就响了,是言桦,她说在行政那边没有找到我发给曹晖的快递单。虽然跟曹晖的事情已经算了结,但我觉得还是不能留下任何隐患,免得那个人再生什么事端。于是我请言桦再多费费心,如果找不到快递单就去查一下监控,有视频文件也是好的。

    “你没啥事吧?听说你跟甲方公司吵起来了?”言桦问我。

    吵起来了?我心内冷笑了一声,这话肯定是程立仁露出去的。“没事,我好好的,以后慢慢再说吧。快递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这有什么的,太客气了。举手之劳。”

    跟言桦的电话刚挂断,我妈就拨了视频通话过来,我心里一慌直接就给挂了,然后微信里给她发消息说我正在开会,晚点打给她。

    这些天所发生的这些事我妈一概不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跟她撒撒娇,要些安慰与拥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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