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还没有正式展开,所以目前还没有。”

    “好,有问题随时聊。”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递到我面前,“巧克力华夫饼,好吃,来一块。”

    “谢谢。”我也没太客气,伸手拿了一块儿,然后听他说:“开心点。”

    “挺开心的啊。”为了佐证自己,我阳光明媚地笑了笑。董凭跃笑着点点头,又给了我两块华夫饼。

    回到自己的工位,我看着这两块华夫饼,扪心自问我有表现出哪里不开心吗?我的演技现在这么差了吗?不应该吧。

    一周后,林絮入职德峰了。

    与上次在卧佛寺见到她时差不多,她的状态很好,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了许多,瘦还是瘦,但没有那种干枯的感觉了。脸上施着薄妆,成熟婉约的气质里更多了些笃定与干练。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我问她家里情况如何,她很浅地一笑,“不错啊,女儿回来了。我父母在北京住了一个星期,周末全家还出去玩了一趟。”她用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我老公表现也不错,还是那个体贴的女婿,尽职的爸爸。”

    “你父母知道他出轨的事吗?”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看样子他以为我也不知道。”林絮抿好头发吃了口面,“他愿意伪装就好,就怕他不愿意。”

    “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等女儿两岁了就送她去小托班,让我公婆回来家休息休息,毕竟两年了,人家帮我带孩子也很辛苦。”她微微地笑着,“后面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絮吃完了面放下筷子,抽了张餐巾纸擦嘴,然后掏出口红来补了一下妆,“路在哪还不太清楚,但目标不会变的。”

    回家后我和许亦静念叨了两句林絮的现状,许亦静贴着面膜正在熨她的衬衫,听完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嗯,挺好的,比你可勇敢多了。”

    我无言以对。

    林江南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和他最后一次互通信息还是他带猪猪离开的那天,然后这个人就再没了音信。可恨除了他本人之外,我不认识他的任何一个朋友,没办法从任何其他角度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哦,有一个,符芸。他的同事。

    原本我是屏蔽了符芸的朋友圈状态的,现在也给放开了,可那姑娘发的全是公司公众號的东西,什么项目开盘啦,什么董事长莅临指导啦,对我而言实在没有什么价值。

    林絮入职之后,我俩带着手下把集团的形象做了梳理,非常正式的搞了个PPT出来,从各个角度分析了一下现有形象的优点、缺点,论证了VI应与时俱进,根据集团市场定位及时作出调整的必要性。

    董凭跃看了我们的汇报,看完之后说:“感觉不做都不行了。”

    时间按部就班的走,我们也按部就班的生活。

    林絮在筹谋着自己的婚姻,向着目标前进;许亦静坚守着她不逛商场的承诺,努力攒钱还债。我呢,没有什么特别的方向,父母身体康健,我的工作稳定,没有车贷房贷,没有信用卡催款,这世界上仿佛就没有需要我惦记的事。按说我应该是个很快乐的人。

    我偶尔会翻一翻猪猪的照片,它们一直在我的手机里。有时我会懊恼当初为什么要删掉林江南的那张照片,而后来又懒惰的没有拍下哪怕一张合影,搞得我现在连看都没得看。

    我无数次的在下班途中绕道长河湾小区,抱着一丝幻想看能不能如去年九月那样来一场偶遇,但可能我偶遇过他太多次了,份额已经用尽了。

    我在小区外看着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却已经不记得他家到底在哪栋楼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还住不住在这里,如果他在,现在会是在做什么?

    没有人知道我这点小心思,许亦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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