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才有留在公司的可能,才有将来能与公司共同发展奋斗基本动力,对不对?”

    安安在旁边拼命点头,很崇拜地看着许亦静,“没错!就是这意思!

    “可是,自己的价值为什么要别人来肯定?”我问许亦静。

    “卧槽!”许亦静骂了一句,指着我,“我就说你这个人不开窍,你还不承认!今天得亏是我回来了,是我来劝安安,要是你劝还不知道会劝成什么样呢。”

    我白她一眼,“对方辩友,学术讨论的时候不要人身攻击。”

    “公司的事情只是个比喻,主要是为了来向你这个不谈恋爱的呆子阐述一种心理状态,但谈恋爱又跟公司的事并不完全相同。工作中你的价值可以由业绩、薪水、同事等等很多方面来佐证,这些东西都能让你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但恋爱呢?能肯定你在恋爱中的价值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对方!”

    许亦静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饮料又继续道:“懂了吗苏弥?一段恋爱中你要怎么肯定自己的价值?是业绩还是薪水?是房子还是车子?都不是。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只有对方喜欢你,你才有在对方世界里存在的价值。两个人彼此确认这种价值,才是一段恋爱存在的价值!鼓掌!”

    安安配合的鼓起掌来,“静静姐好棒!”

    许亦静很得意地对我挑了挑眉毛,“怎么样,拜前男友所赐,我是不是在演讲与口才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比起大学里光会吵架的我强多了吧?”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说话。许亦静挥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嘿,听傻了吗?”

    我摇摇头。

    “那你这是怎么了?”

    “我觉得……”我抹了抹鼻子,“你们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

    “嗯?什么意思?你要跟我争版权?”许亦静说。

    我顾不上理她,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抄起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就跑了出去,然后一路狂奔到楼下钻进车里,开了车直奔西直门。

    许亦静给我打来电话,我没接,安安也给我打了电话,我也没接。

    十分钟后,我的车车在长河湾小区门前停了下来。我拉好手刹做了几个深呼吸,手微微颤抖着打开通讯录,从里面调出了林江南的电话,目光在他的名字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心一横,按下了拨出。

    接通的声音响了三下,林江南接了。

    “你在家吗?”我问他。

    “不在。怎么了?”

    “哦。也没什么事。”

    在我俩沉默的同时,我听见他背景里略显嘈杂的声音,有男的在说,有女的在笑,感觉挺热闹的。于是我笑了笑,“你先忙吧,我就是问一问,没事的。”

    “哦。”

    “那我先挂了。”我没等他说再见便先按掉了电话,然后垂头顶在了方向盘上。这感觉便是铆足了勇气去揭开一块布,结果发现布下面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好的也没有坏的,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手机嗡嗡地震动了起来,我一看,又是我妈。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嘀咕我妈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针孔摄像机,总感觉她对我的动态了如指掌,不然这一天怎么老在关键截点上打来电话呢?

    “怎么了?”我接起电话来问我妈,“还在我小姨家呢?”

    “还在呢,我这也不敢走啊。刚打电话让你爸给送点饭过来,你们呢?安安怎么样了?吃饭了吗?”

    “吃了。”我说,“安安挺好的,许亦静劝了她一下午,这会儿已经没事了。但是得跟您说一声,安安是不打算跟陆任分手了,所以您还得努把力气,现在只能劝小姨别钻牛角尖。”

    “你放心吧,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我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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