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安阳带着郝嘉芸在周围走了一会儿,找了家店喝了杯咖啡,快到晚饭的时间,郝嘉芸要回哥哥家吃晚饭了,许安阳也准备坐公交车回学校。

    两人在咖啡馆门口分别,许安阳给了郝嘉芸一个长长的吻别,弄得郝嘉芸满脸通红,她现在已经慢慢习惯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行为了,只能说和许安阳在一起久了,脸皮也就变厚了。

    道别后,许安阳走路经过高楼门的培训中心,却看到那个叫童雪瑶的女孩从楼上下来,然后蹲在楼下的走廊边上,低着头,好像在哭?

    廊檐上结冻的小冰凌慢慢融化,一点一点的滴落下来,有些掉到了童雪瑶的脑袋上,可她依旧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许安阳见了心想,这小姑娘的情绪变化就是大啊,中午还开开心心的和她的小文老师吃饭,怎么到了晚上就蹲在楼下哭了?

    估计是被她的小文老师给甩了吧?

    许安阳心里想着,本想擦肩而过就回去,可是走了一段回头看到女孩还是蹲在那里,任凭水滴落在自己的脑袋、肩膀上,周围人来人往,就没有哪个人上去问一下,看着实在是有些可怜。

    “算了,小孩子嘛,脑子还不清楚,情绪大起大落的很正常。”

    许安阳想起自己曾经也不必她好到哪里去,在和郝嘉芸分手后,一样在路边蹲着掉过眼泪。

    那时候有个上了年纪的大爷过来,拍了拍许安阳的肩膀说了一通话,说的是什么许安阳已经记不清了,但大爷当时的安慰还是鼓励了他,让他难受的心好受了很多。

    很多年之后,许安阳已经记不清当时的难过了,却还记得那时的安慰。

    所以说,有时候温暖的东西留下的印记更淡却更持久,那些痛苦更深刻却很容易被遗忘。

    “喂,别蹲在这里哭啊,你的衣服都要潮了,起来吧!”许安阳走到童雪瑶跟前,提醒道。

    童雪瑶还是蹲在那里不肯起来,水滴继续落下来,这昨晚一夜冷风吹出来的冰棱,到了今晚天气回暖就开始融化了。

    许安阳没办法,他又没带伞,只好拿出包里的培训资料,帮童雪瑶挡住从上面滴落下来的水珠。

    童雪瑶又哭了一会,可能察觉到头上没有水滴落下来了,才抬起头看了看,发现是许安阳拿着本子挡住了。

    应该是哭累了,童雪瑶终于决定站起来,结果因为蹲的时间太长,腿发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许安阳急忙扶住了她,拽着她的胳膊没让她摔倒,最后她在许安阳的帮助下,靠在走廊的墙上缓了一会儿,腿才不麻了。

    “谢谢你,你的材料弄湿了。”童雪瑶抽了抽鼻子,她哭的眼睛都肿了。

    “没事,我本来就没准备考托福。”

    “不考托福你来上什么课。”

    “你难道要考?你不也是为了什么小文老师来的?”

    童雪瑶撅了噘嘴,道:“别提他,我不是为他来的,我本来就要考托福!”

    “你多大啊,我看你是高中生吧,好好的考什么托福啊。”

    “我今年高一,家里人要送我去美国读高中,所以我才来学托福的。”

    “是吗?”许安阳心想,这姑娘家里是有钱人啊,才高中就要出去留学,“那你就好好学啊,在这里哭什么?还不好好上课,为了个什么小文老师把我堵厕所门口,你像话吗你?”

    童雪瑶高一,今年也就15岁,许安阳比她大三岁,但实际心理年龄大了她一倍,所以说起话来和长辈、老师一样。

    童雪瑶倒没那么反感,反而低下头,道:“我…我就是想来听听他上课,然后…然后我就…”

    许安阳还想听童雪瑶接着说下去呢,楼上小文老师和一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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