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踪,丧礼中的孝子位都没人站了。

    一连三天,龙虎山天师道的道场,来了很多的人,达官贵人,顶层名流,外姓的世居弟子等等,人气还是很旺的。

    但天师道一片忙碌和悲伤并举,凄凄惨惨。

    张品灵一个孤家丫头,替父守灵,也真是悲凄无比。总是抹泪,眼都哭红了,哭肿了……

    而在庆州,吴秀睡了一个好觉,起床去探望了父亲,便又回去,继续修行自己的道力。

    但没想到,半下午的时候,他只是出去转转,散一下心,居然就落单了。

    暗中,张家兄弟和骆玉堂也还是有些手段的,居然用无人机,把吴秀盯了梢。

    这三货,就找了个无人机爱好者,把吴秀的行踪摸到了。

    吴秀出门散心时,张品灵都还没有发现父亲已逝。

    他离开了别墅区,莫名的去了虎跳溪。

    大约也是因为想着冯二师兄的死吧,死在那里,就为了一个天极孤煞星啊!

    站在虎跳溪上游那处绝顶之上,抽着烟,想着冯德生死时的情形,天师秀还是有些伤感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

    哪知道,一叹结束,另一叹附和过来:“唉……”

    另一叹,是三人同叹。

    这三人,正是张品方、张品元和骆玉堂。

    吴秀闻声一扭头,便见这三个家伙皆是一脸的阴笑,齐齐朝他走来,甚至骆玉堂已拔出了刀剑。

    骆玉堂阴冷的说:“吴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这里,就是你的死期。没有了你的狗腿子,你就等着被我剁了喂狗吧!逐出师门,就侮辱龙虎山,你是死到临头了。”

    张品方冷哼声,道:“玉堂兄弟,杀这货,何须用刀?看我的。”

    张品元还争了一下,“大哥,让我来吧!就一根手指头,我能叫这废物去死!”

    吴秀满脸的郁闷,摇头苦叹:“三位原来的我的师侄,见到曾经的小师叔,就这么客气吗?何事何罪,欲取贫道性命?”

    张品方道:“我父亲怀疑是你杀了二师伯!这理由,够了吗?”

    张品元:“你以为,你一封信,就能遮掩一切吗?一面之辞,我等不信。杀你这等邪贼子,才是正道!”

    吴秀有些伤感,“看来,三位这是要逼我出手吗?”

    “你出手?”骆玉堂眼睛都瞪了起来,“妈的,说得你还好厉害似的!张家两们兄弟,退下,且让我来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