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是进可攻退可守。他如今被陛下禁足,又被宁远侯动了家法,太子可是仁名贤名在外,哪里会为了他的情非得已而责怪于他?”

    太子是不是真的仁与贤没有人会真正在意,可太子爱惜羽毛,必然不敢在明面儿上对燕迟或是宁远侯府如何,至于暗地里会不会做什么就不好说了。

    “眼下太子自己都是焦头烂额,哪里还有精力管其他的事儿?至于往后……多防备着一些也就是了。宁远侯府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必然会有应对之法!最要紧一点,陛下乐见如此,你可明白?”

    楚意弦点了点头,金吾大将军府和宁远侯府都手握重兵,崇明帝自然乐见他们只做纯臣,不与任何一个皇子过从甚密。

    哪怕这个人是储君。

    事已至此,担心已是无用了。左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反正按着前世的轨迹,太子也笑不到最后。

    只是萧晟……倒是眼下就开始动手了。偏生还是仗着她欠的人情,躲在了燕迟的身后,让燕迟做了他手里的刀,楚意弦真正憋闷的是这个。

    “你们兄妹俩在说什么呢?”兄妹俩一时沉默了,娄京墨却是从厅内走了出来,见着兄妹俩相顾无言,反倒好奇起来。

    可惜楚煜和楚意弦都没有想与他解说的意思,过了片刻,他也觉得怪没意思了,又笑着打趣道,“大表兄,过些时日你就要当新郎官儿了,有什么感想啊?我可是给你带了不少的好东西,一会儿一道去瞧一瞧?”

    楚煜这个准新郎官儿却是最听不得这个,眉心一攒,便说“我去看看祖母和母亲”,就是转身进了花厅。

    娄京墨打趣了个寂寞,瞪着楚煜的背影片刻才转过头道,“大表兄这莫不是害羞了?”

    “等哪日表哥也要当新郎官儿的时候大抵就知道了。”楚意弦本就打算要跟娄京墨单独说几句话,眼下是再好没有的机会,便是凑上前道,“表哥回来得正好,可否帮我去宁远侯府走一趟?燕迟被宁远侯动了家法,眼下也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我也没法去瞧他,表哥就帮我去看看吧?”

    娄京墨与燕迟有私交,这瞒不过燕京城有心人的眼睛,他又刚回京来,听说了事情登门探望也是顺理成章。

    这几日传闻沸沸扬扬,即便娄京墨刚到燕京城也听说过了,倒是不奇怪楚意弦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