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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恩新呐!你到底怎么了?咱们别闹了好不好,天儿都这么晚了,赶紧回房睡觉去吧。”
我冲着牛柏晔连连摆手。
“没用的,他根本都听不懂咱们说话。”
河恩新一边指着栗香春和席安淑的方向大哭不止。
只可惜我们语言不通,我完全都听不懂他说了些什么。
难不成是这个栗香春和席安淑之间有什么问题!
这两个女人跟昨天我们见到他们,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除了他们换上了一身同款的裙子。
我越想越觉得蹊跷,好像的确是有什么问题。那我竟然一时之间并没有发现。
“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突然,我猛然一拍脑壳。
“对了!是裙子!”
我立刻回头,死死的盯着栗香春和席安淑身上换的那一身血红色的绸缎长裙。
原来真的是这样。怪不得河恩新会如此痛哭流涕。原来竟然是这个样子。
我瞬间狂喜,抱着拳大叫道。
“我知道了,我懂了!原来,凶手就是他们两个人其一!”
牛柏晔不解其意的问我!
“小王老弟,你这到底是懂什么了?你是不是抓到纵火案的真凶了?”
我摇摇头,不过也已经变得十分有底气。
“虽然凶手是谁,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但是现在我已经将嫌疑人的身份锁定在了两个人之内。”
我伸出手来,向后一指。
正对着二楼宴会大厅东角里的那两个女人——栗香春和席安淑。
牛柏晔此刻已经更加发懵。
“到底是为啥呀?为什么凶手就能锁定在他们两个人之中?”
我道。
“牛大哥,你记不记得!河恩新曾经跟咱们说过,他每天晚上都会一个人在三楼的会议室里面唱《天君》。
极乐之宴第七日的那天晚上。河恩新一个人穿着朝族的传统服饰,在会议室唱《天君》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神秘兮兮的人影。
那个人的背影是一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偷偷的溜进厨房之后,整个酒店才一瞬间的燃起了熊熊大火。
而那个女人,河恩新却没有看到过他的面目特征,只是能够记得。那个女人穿了一身红色丝绸的晚礼长裙!
牛大哥,你放眼望去,整个宴会大厅,整个酒店。
除了栗香春和席安淑意外,还有谁敢穿红色的晚礼长裙?
这次极乐之宴是金文宰和米英拉的新婚庆典。
除了新娘要穿着朝族的红色传统喜服,哪个宾客,还敢不识趣的穿上一身大红色,跟新娘争奇斗艳。
只有栗香春和席安淑,这两个女人,一个是金文宰的前妻。一个最了解金文宰的喜好。
他们又一个是新娘的母亲,一个是新娘的小姨。
也只有她们,敢在这场极乐之宴,公然像新娘子挑衅。敢公然的穿上一身艳丽的大红色,和米英拉争奇斗艳!
牛柏晔瞬间吃惊。
“这两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我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看现在这两个人如此亲密无间。
穿着同款的红色长裙,还一起挽着手。
可想而知,这两个女人已经达成了共识。至少他们是想要恶心米英拉一番。
这里有一个女人是想要恶心米英拉,而另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