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媳妇儿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

    小梅姐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对你好的女人。”

    牛柏晔闻言,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默默的放在手中摩挲!

    我接着跟牛柏晔道。

    “刚才我问小梅姐,如果你欺骗了他会怎么样?

    你猜小梅姐说什么?”

    牛柏晔整个人突然怔了一怔,然后默默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的看着我。

    “小梅,他说啥了?”

    我道。

    “小梅姐说,就算你欺骗她,那也一定是有你自己的理由。

    你,牛柏晔,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有责任心,最踏实,最有安全感的男人。

    真的!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一个女人如此的夸奖,一个男人。

    反正我爸和我妈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看过我妈有夸过我爸的时候。

    牛大哥,你可长点儿心吧。

    你要是真的觉得自己跟小梅姐完全没有可能。

    就别再欺骗他了。否则,这样对人家小梅姐不公平。”

    牛柏晔听完我说的话。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其实,我的确有想过,应该把自己的实际情况完全告诉小梅。

    这件事情,从始至终就是我对不起他。

    从一开始我就欺骗了他。

    唉!我还天天骂方袭人是贱人呢。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贱人。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老牛,总算是还有一丁点儿的良心。

    我一个人默默走出厨房。

    然后将身体挤进那个久违的柜台之中。

    待在黄泉饺子馆的感觉就是好。

    安稳,踏实,饺子馆里都是地热,暖暖和和的。

    我前些日子真是脑袋发昏,跟大波浪他们出去搞什么团建?

    短短一个星期的旅行,几次三番险些把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

    少倾,巩留也姗姗来迟。

    我坐在柜台里,对着巩留道。

    “二师伯,第一天上班你可迟到了啊!”

    巩留手里捧着一个紫砂的保温茶杯,右手还拎着一塑料袋的瓜子儿。

    “哎呀呀!我是什么身份!我跟你们能一样吗?

    你们要每天晚上按点儿上班儿。

    我在这儿属于一个中层领导,你们知道吗?

    我可是苏老爷子的嫡传弟子。在黄泉饺子馆儿,我可自由着呢。”

    我头也不抬,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对巩留道。

    “那我可把你刚才到饺子馆的时间,发给老板娘了啊。

    看看她会不会扣你的工资。”

    巩留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柜台前面。

    “唉!唉!小王,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不过才迟到十几分钟。

    来!小王,大晚上的很无聊吧,嗑点儿瓜子儿。”

    巩留满脸谄笑的,把他那一袋瓜子儿往柜台上抓了两大把。

    “咱们都是好哥们儿,刚出去那一个星期,过的多险呀!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就十几分钟的事儿,你还至于跟丹红打小报告?”

    我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笑嘻嘻道。

    “好了,二师伯,我这不逗你呢吗?我王泽翰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吗?”

    “这就对呗。”

    共留一边按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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