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微微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了,不然还能信谁。”

    “那就是了,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喂,你……”任珠珠正想说话,任富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闭嘴不言,她宁愿不说话,也不想叫他姐夫。

    任富看向段千行,“小伙子,你姓段?”

    段千行点头,“段千行。”

    “千行,”任富斟酌了言语,“可以说说你的想法么?”

    段千行若有深意的笑笑,“不可说,不可说。”

    饶是任富极好的涵养,这一刻也生出了些许怒意,“千行,你要明白一点,即便将来你与婷婷成亲,任家也是由她来掌舵,你可以出谋划策,却不能插手,更不能左右婷婷的决定。”

    话里话外的意思俨然是在说,你只是个上门的外人,提提意见可以,但别自恃身份插手任家的事。

    段千行一听这话,瞬间就火了,冷冷道,“恕我直言,任家这点家产,我还看不上,我与婷婷的事,也轮不到外人指手划脚。”

    任富气得差点跳起来,一手颤巍巍的指着他,“你……你……”

    任珠珠呆了一呆,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段千行双手抱胸,悠然道,“大伯可要注意身体啊,可别一口气提不上来,步了任老爷的后尘,那就悲剧了。”

    这话一出,任珠珠已经笑不出来了,她怔怔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竖子,竖子,不识抬举……”任富气得破口大骂,起身拂袖而走。

    “大伯,大伯……”任婷婷连忙叫了两声,一直追到门口,任富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爹……”任珠珠急忙跟上,不过在出门之前忽然顿住,回头盯了段千行一眼,“你真有种。”

    父女二人走后,厅中只剩任婷婷和段千行。

    段千行老神在在的坐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任婷婷有点生气,幽幽瞪着他,“现在你满意了,大伯都被你气走了。”

    段千行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哪知道他气量这么狭小,走就走吧,清净。”

    “你还说!”任婷婷见他丝毫不当回事的样子,愈发的恼了,“爸爸走后,我只剩那么几个亲人,大伯是最亲的一个,现在也被你气走了,你想我以后孤孤单单一个人么?”

    说到后面,眼眶微微泛红。

    段千行立刻投降,将她拉了过来,抱在自己腿上,轻轻抹去眼角的泪花,“你这话从何说起,难道你最亲的那个不是我么?”

    “这……这怎么一样!”任婷婷一把拍开他的手,随即低声补了一句,“你又不娶我,只能算是我爱的人。”

    段千行只好安慰道,“以后娶也是一样的嘛,好了别哭了,大不了等那老头气消了,我亲自登门道歉,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任婷婷脸色一缓,轻轻伏在他胸口,“大伯先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以后你娶了我,任家的家产就是我的嫁妆,你想怎样都可以的。”

    任发若是听到这样的话,只怕会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骨灰飞舞。

    段千行心头一暖,捏了捏她的脸颊,好笑道,“你啊,我既说过不要你的家产,那就分文不取,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大伯的话生气么,我是故意气走他的。”

    “为什么?”任婷婷一愣。

    段千行解释道,“那老头……”

    “不许叫他老头,你要叫大伯!”任婷婷没好气的打断他。

    “你那个大伯……”

    “是我们的大伯!”

    “是是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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