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看着她:“你不会是把所有的银子都放在钱袋里了吧?”现在还有这么一根筋的人?

    经她一提醒,柴复美才想到自己还藏了许多银票在里衣内。她粗鲁地一把拽掉脚上的鞋子,伸手在筒靴里摸了摸,掏出两张一片。“恩公,你看。”她乐颠颠地把银票小心翼翼展开,孟鹤妘捏着鼻子凑过去一看,呵呵呵,真香!

    柴复美豪气地把两张银票之中的一张拍到她面前:“恩公,这是一千两,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孟鹤妘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捏着那张充满味道的银票仔仔细细看了看:“真的?”

    柴复美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是真的。

    孟鹤妘略微嫌弃地把银票收好,刚招呼柴复美下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连忙把柴复美拉到门边,顺手从旁边的桌上抄起一只花瓶塞到柴复美手上,然后做了个砸的手势。

    柴复美紧紧抱着花瓶,坚定地点了点头。

    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开锁的声音。

    之前孟鹤妘是趁着夜色掀开屋顶的瓦片进来的,但带着柴复美原路返回的成功几率太小,所以只能铤而走险等门外的人进来再说。

    随着“咔”的一声轻响,锁被打开了。

    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孟鹤妘连忙朝柴复美使了个眼色,两人几乎同时出手。

    “碰!”

    “啪!”

    花瓶和鸡毛掸子同时朝来人招呼过去。来人被打了个满脸花,后面的人均是一愣,孟鹤妘一脚踹开挡路的人,拽着柴复美就往外跑。

    后面的人反应过来,救人的救人,追人的追人,整个后院乱成一团。

    “快,抓住那两个女的,不能让她们出去乱说。”

    “快,她们往那边跑了。”

    ……

    孟鹤妘慌不择路地拽着柴复美到处乱窜,结果一不留神撞到了正在巡视的一队巡城司马卫面前。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距离上一次被人堵在水榭抓包,前后不过四五天。

    孟鹤妘讪讪地看着对面的巡城司马卫:“我要是说我是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你大概不信。”

    巡城司马卫里爆出一阵笑声,为首的冷面男大手一挥:“把她们给我绑起来。”

    巡城司马卫一涌而上,把两人死死围在中间。孟鹤妘脸一黑,刚想甩出袖里刀,目光在人群外扫到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吧!

    她悄悄收好袖里刀,把腰用力往前一挺,做出抚摸小腹的动作,对着人群外大喊:“裴郎,你可算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被人欺负去了,咱们的孩子……嘤嘤嘤!”

    女人尖锐的哭声穿破云霄,宛如一只冲破云霄的利剑,直刺入裴伷先的耳膜。他怔怔地朝巡城司马卫这边看来,便见到不久前的“表妹”挺着腰腹,宛如孕妇一般隔着人潮看着他。

    “裴郎!”孟鹤妘偷偷掐了一把腰间的软肉,尖锐的疼痛加速了眼泪的分泌,不过眨眼的功夫,整个人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呵!真疼!

    木石如丧考妣地看着孟鹤妘挺着的小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裴伷先拢在袖子里的手抽了抽,抿着薄唇看她,突然有些期待她接下来还能怎么演?

    孟鹤妘见他没有反驳,仿佛受到了鼓舞,演得更加起劲儿,哭着打了个嗝,把鼻涕眼泪往地上一甩,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嘤嘤嘤,裴伷先,你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呜呜,嗝,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是不是?呜呜,亏得我不顾父母的阻拦,不嫌弃你无财无势,不远千里陪着你到益州,现在你竟然嫌弃我有了身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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