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瞳孔微缩,一本正经地道:“确实如此,只是奢靡之食对胎儿不好。”说着,扬起手,把盘子里剩下的朝食俱都倒在一旁的厨余桶里。

    眼见着一盘盘精致的朝食被倒掉,孟鹤妘一阵肉疼。

    “裴伷先,浪费粮食要下拔舌地狱。”

    裴伷先拍了拍手,慢悠悠地站起来,鼻音有点重地说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孟鹤妘硬生生碰了个软钉子,气得浑身发抖,摸了下肚皮:“我的儿呀,你爹他果然不爱你,不若咱们离了家去算了。”

    裴伷先眯着眼睛看她演,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笑你个大头鬼。

    孟鹤妘翻了个白眼,扭身往外走,她要带着她‘儿子’去吃松鹤楼。谁知刚走到门口,迎面碰上风尘仆仆的程少卿和他屁股后面小媳妇一眼的柴大妞。

    柴大妞一见她出来,瞬间露出笑脸:“女侠!”

    孟女侠干巴巴一笑:“你们怎么来了?”

    程少卿回头剜了柴大妞一眼,急吼吼进了门去找裴伷先。

    柴大妞悄悄拉了孟鹤妘一把,压低了声音说:“好像是昨天夜里又出事了。”

    孟鹤妘一怔:“何事?”

    柴大妞把她拉到一边:“城里又死人了,被剥了衣衫躺在白马寺后的溪边,身上没什么明显外伤,死于马上风。”

    孟鹤妘一听“马上风”,瞬时想到了金有才的死,一脸兴致盎然地问;“不会和杀金有才的是同一个人吧!”

    柴大妞重重点了点头:“我觉得是,不过有人说,那晚在附近看见了狐妖。”

    ————

    裴伷先抬手一撩车帘,对上孟鹤妘那张笑嘻嘻的小脸,忍不住皱眉:“下车。”

    孟鹤妘就知道他不会带自己去,所以才早早地藏在马车里。

    “不下。”她笑眯眯地扒着车窗,一副死活不下车的样子,“柴大妞说又死人了,你说,凶手不会真是狐狸精吧!”

    木石在车外一听,瘪了瘪嘴;“你可不就是狐狸精么!”

    “你说什么?”孟鹤妘探头,“说人小话是要烂鼻子的。”

    木石吓得一愣,下意识摸了下鼻子。孟鹤妘一笑:“骗你的。”

    “你……”

    孟鹤妘连忙放下车帘:“裴郎,你不上车?”

    裴伷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儿,撩起衣摆上车。

    白马寺在西城,眼看七夕将至,平素里清清冷冷的庙里平白多了许多香客,门前的许愿树上挂了一层又一层祈求姻缘的红丝带,树下还有小童在戏耍。

    尸体实在白马寺后的小溪边发现的。平素里,这条小溪只供庙里的和尚日常取用,只有每年七夕才前后才对外开放,有祈求姻缘的年轻男女会结伴在此处放灯或放生。

    今日清晨,天刚放亮,庙里的小和尚来溪边打水,结果刚到溪边就看见仰面躺在溪边草地里的尸体。

    “就在前面。”程少卿跟封锁溪边的捕快打了招呼,带着裴伷先往案发现场走。

    近日天气不错,少有雨水,溪边的草地干燥,并不泥泞。

    尸体就躺在溪边的草地上,身上一丝不挂,体表也没有任何的伤痕。仵作在尸体的大腿上提取到了体液,是以判断是死于马上风。

    “尸体口鼻里没有泥沙,排除了溺水的可能。”程少卿结果仵作递过来的尸格目,“你看看。”

    裴伷先接过尸格目,目光扫到跟过来的孟鹤妘,不悦地皱了皱眉,厉声道:“别过来。”

    孟鹤妘离得远,只隐约看见草地上好像白花花躺了个人,但人还没走进,便被裴伷先喝住。她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