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

    陈太医干巴巴一笑:“这个,老臣从未听说过这种药,只是圣上龙体欠安,怕是受不住这泻药的虎狼药性吧!”

    放屁,谁不知道是虎狼之药?

    黄忠暗骂了一声老狐狸,看了眼裴伷先,一把抢过孟鹤妘手里的医书:“依杂家看,还是请孟姑娘和裴公子随老奴去见见天后。”

    孟鹤妘打了个哈气:“不去,我又不是太医,只不过是照本宣科,治不治是你们的事儿,我若去了,回头治不好,砍我的脑袋怎么办?”

    黄忠脸一黑,扭头看裴伷先:“裴公子,您看这?”

    裴伷先站起身,拿过黄忠手里的医典:“劳烦黄公公派人送她出宫,我随公公去见天后。”

    ————

    孟鹤妘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裴伷先仍旧没有回来。

    阿瞳布和库乐已经离开,偌大的院子一下子空荡下来,没有一丝人气。

    她难得清闲地拿起扫帚把院子里的落叶扫干净,又打了水,然后才慢悠悠地跑到街对面的包子铺吃了两个包子。回来时,大门口停了一顶红顶小轿,院门大开,里面站着一水儿的青衣家丁。

    木石黑着脸站在书房门前,对面是怒气汹汹的柴大妞。

    显然二人已经僵持已久,一个恨不能把对方大卸八块,一个八风不动,稳如泰山。

    “柴大妞?”

    柴大妞猛地回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孟鹤妘?你怎么在这儿?你真把裴伷先拿下了?”

    孟鹤妘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干巴巴一笑,把话题岔开:“你不是在益州么?怎么来京都了?”

    柴大妞不听还好,一听,整个人瞬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脸委屈:“我也不想回来的,但程少卿这混蛋,他,他逃婚了。”

    逃婚?

    孟鹤妘没忍住,“噗嗤”笑了:“他不是都逃到益州了?”

    “这次不止是逃,是人不见了。”柴大妞抿了抿唇,扭头让家丁们想到门外候着,这才把孟鹤妘离开益州之后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通山私矿案告破之后,相关涉案人员都被邵一白带往京都。程少卿派人查封了悦来客栈的第三天,张公便从京都发了一封急函过来,柴大妞不知道具体内容,只知道自从那天之后,程少卿便开始早出晚归。

    大概二十天前,程少卿突然神秘失踪,柴大妞带人把整个益州城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程少卿的任何踪迹。

    在益州实在查不出线索之后,她便火急火燎的赶回京都寻人,结果到了京都才知道,程少卿根本没有回京,这个人就好像神秘失踪了一样,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孟鹤妘余光扫了眼不远处拿着扫帚假装扫地的木石,故意大声道:“你说他之前一直早出晚归,莫不是做了什么需要避人耳目的事?可益州平静了十几年,还能有什么事?”

    木石握着扫帚的手一紧,偷偷看孟鹤妘。

    孟鹤妘一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事情跟裴伷先脱不了干系,故意似是而非地说:“大活人肯定不能随随便便就丢了,你就没去打听打听他的家里人?”

    柴大妞嘴一撇:“我打听了啊,但他家里人哪里管得了他?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所以你来找裴伷先?”孟鹤妘走到树下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柴大妞瘪了瘪嘴,索性一屁股坐在树下的石椅上:“反正我不管,程少卿肯定是被裴伷先藏起来了,他不把他交出来,我就不走了。”

    “你凭什么说不走就不走?”木石一把丢了扫把,气吼吼地跑过来跟她大眼瞪小眼,“你自己把人弄丢了,没道理平白赖上我们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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