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本正经地老古板。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件小事。”

    邵一白:“哦?姑娘不妨说来听听。”

    孟鹤妘咧嘴一笑:“我想请邵大人帮我查一个人。”

    邵一白一怔:“姑娘想查谁?”

    孟鹤妘朝他勾了勾手。

    邵一白脸色微红,俯身将耳朵凑到她唇边。

    孟鹤妘压低了声音道:“我想请邵大人帮我查一下林鹤和她的妹妹翠花是不是与当年的段家有些关系,比如段家夫人娘家那边的亲眷之类。”

    邵一白直起身,狐疑地看她:“姑娘为何要查林鹤?”

    孟鹤妘忽而一笑:“也没什么,大人大概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邵一白挑了挑眉,他一直以为孟鹤妘跟在裴伷先身边,只是因为喜欢裴伷先,但今日他却彻底推翻这个想法了。

    孟鹤妘不是云霞郡主真正的孩子,那她是谁?

    他第一次对孟鹤妘的身份产生了一丝丝的兴趣。

    孟鹤妘笑道:“我是……”

    “孟鹤妘!”

    裴伷先拢手站在不远处的回廊间,拧眉看她。

    孟鹤妘一笑,怪莫怪严地学着张碧云的样子给邵一白施了一个宫廷礼,转身朝裴伷先跑去。

    “说了什么?”裴伷先微垂着头,目光幽幽地看着跑过来的孟鹤妘,细细的汗珠挂在她挺翘的鼻尖,趁得这张脸越发的白皙剔透,完全没有瓦特女子脸上特有的红血丝。

    孟鹤妘高傲地扬起下巴从他面前走过:“作为一个马奴,你不需要知道主人说了什么?”

    裴伷先跟上去,唇角微微勾起:“马奴?”

    孟鹤妘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怎么?你又异议?”他不是喜欢演么?好嘛,大家一起演呗!

    少女明眸皓齿,一脸笑意地仰头看他,一双眸子里仿佛盛了一汪泉水,波光粼粼地映着他的身影。

    他微微叹了口气:“没有。”

    孟鹤妘得意地勾了勾唇,手一扬,丢下一只:“赏你了。”

    裴伷先抬手接过:“你又寻了何物?”

    孟鹤妘一笑:“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裴伷先勾唇,把手帕收进怀里:“不看。”

    “不好奇?”她凑过去,目光落在他微微鼓起的胸怀出。

    裴伷先:“不好奇。”

    孟鹤妘翻了个白眼,嫌弃道:“无趣。”

    “你与邵一白说了什么?”他又问了一次,孟鹤妘哼了一声,猛地朝前窜了两步,回头看他,“你担心我啊!”

    “你的身份暂时不适合暴露出来。”

    “你怕凶手来杀我?”孟鹤妘皱眉,压低了声音说,“可我倒是觉得,这个凶手很有意思。”

    裴伷先上前两步追上她,耳尖微微发热地道:“怎么说?”

    孟鹤妘伸出两只手立在身前,举着右手说道:“假设这只手是凶手,她杀了梁步仁和刘伟达,留下了两枚镔铁帝钱。按说凶杀案现场特地留下信物的原因无外乎两个,一是用来挑衅,二是用来提醒,比如有别的什么内情之类的。而这两个案子看起来并不具备挑衅的情况,那就是提醒了。”

    “镔铁在大盛也是管制品,不能私下铸造,然后有人却在二十年前用镔铁铸造了一批帝钱。”她颇有些讥讽地道,“还有从段羚交给常藤的批刀剑,它们也是二十年前的东西,这该有镔铁的地方反而没有镔铁,不该有镔铁的地方反而有了。你说,它们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裴伷先听着她说,唇角微微勾起,侧身往她身边挪了挪,挡住从廊外投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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