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香水味好闻的多。
她径直坐在我面前，皱眉问道：“有事吗？是不是又想问刘玲红的事情？昨天她没来上班，我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可能是跟别的男人私会去了。”
我一愣，这女人拿了我的钱，只会敷衍我？我还没说话，她张口就编起来了？
刘玲红昨天没去公司，那是因为跟我吵了架，回娘家了。只是想到我还用得上她，所以也就懒得跟她一般计较了。当下问道：“我想问的不是刘玲红，而是你们总经理月姐的事情。”
“月姐？”芳芳一愣，下意识问道：“你问月姐的事情干啥？你是怀疑月姐跟刘玲红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天呀！你不说我还没往这方面想，你一说我才意识到，月姐一直都没结婚，也没看见她找男人，还真有可能月姐喜欢的是女人！”
“啊？”我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起来，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没想到芳芳会脑补出来这么多东西。
但我突然觉得芳芳的话竟然有点道理，我甚至也不由自主的去想，刘玲红难道真的没跟男人私会，而是去跟女人私会了？
刘玲红跟田思月是蕾丝？
这个念头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都不知道如果这是真的，我该怎么面对。
当下继续问道：“我想知道，月姐身上有没有刺青？你跟了她那么久，这点应该知道吧？”
“刺青？”芳芳吐了口口水，忽然说道：“我有点饿，你能不能让我吃点东西？”
我立即说道：“行啊！你想吃啥，点就是了，我们一边等餐一边说。”
芳芳笑了起来，点完之后，这才回到：“我想一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一次月姐带我们去温泉，我就看见她好像是有个刺青，是什么来着？对了！蝴蝶！一只蝴蝶！”
我诧异道：“那你记不记得，那只蝴蝶什么样子？两只翅膀的颜色是不是不一样？一篮一红？”
芳芳比我更吃惊，张大嘴巴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也跟月姐泡过温泉？”
我愣住了，我几乎可以肯定，月姐身上的刺青跟刘玲红以及萧京西身上的一样！
会不会是刘玲红觉得好看，所以才照着去纹了一个？
也有可能月姐就是介绍刘玲红进入那个组织的举荐人？
月姐不是个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