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第二个打算。

    说回张佑,这段时间他的日子说的上是十分充实的。

    原因很简单,经过几天对新兴事物的好奇心之后,自己这位老师终于又将目光放回到了张佑身上。

    张佑发誓,这是一场噩梦,因为胡昭陡然间发现,原本自己眼中这个聪明伶俐有见识的完美徒弟,其实也并不完美。甭说是诸子百家,即便连五经都都背不全。

    这还了得,说出去不是砸胡昭的招牌么,因此,自那一天起,张佑每日除了两个时辰的练功,还多了一堂文学课。

    古言这东西,尤其崇尚微言大义,这就导致了很多时候靠猜,理解已经殊为不易,更何况还要背诵。

    所以说,读书人都是聪明人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在这个年头,读书的门槛很高,不仅在经济上有要求,对学生的智商要求也是不小的。

    没有三字经之类由易到难的过度,上来就让你背五经。不懂没关系,反正先背下来就完事了,读着读着,你就明白了。

    碰上实在不懂的,去问老师,老师再扔给你一篇经文,喏,答案在这里,你自己去找吧。

    因此,张佑并不喜欢文学课,即便字字珠玑,他也不喜欢。

    只是胡昭吹胡子瞪眼跳脚大骂“竖子”的时候,似乎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结合了起来。

    “你要是不学英语,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也不知道。”

    张佑怔怔不言,终究是将手中的《公羊传》拾了起来。

    “权当是为了听懂别人是不是在骂我吧。”他暗自安慰了一句。

    胡昭并不知道张佑心中所想,以为他已经大彻大悟,痛改前非,负着手心满意足的走了。

    按他的话说,五经这种入门的书籍,用不着他老人家亲自出手,让徐庶指导一番也就是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作为张佑妻子的吕玲绮,自然就成了张佑分担痛苦的最佳人选。

    “玲绮应与我一同学习。”

    吕玲绮盈盈一礼,看的张佑直流口水,她略带为难的回答道:“妾常听,女子无才便是德。故....”

    “扯淡,”张佑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读书无以明理,玲绮想做那无理之人?”

    如此,吕玲绮也与张佑一起,多了这么一堂文学课。

    只是张佑的痛苦似乎没有减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老婆,与自己不一样,她似乎对学习这些东西很是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