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人才开始谈话。

    “谦儿,你此番出事,你父皇也是极为担心,这十几天,他也是一直派人寻你。”

    “是啊,让父皇和母妃为儿子担心了,只是,此次坠河,并非偶然。”

    “并非偶然?你是说,有人害你?”娴妃有些惊讶,她本以为谦儿真的是失足才掉进河里的,但听儿子的话,似乎并没那么简单。

    慕容谦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严肃:“没错,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什么?!”娴妃捂嘴惊呼,“什么人胆敢谋害皇子?!”

    慕容谦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人做的,还要等我回去调查一番。”

    “好,若是查出来了,一定不要放过他!”

    慕容谦看着母妃充满冷意的眸子,笑了笑,说道:“母妃不是一向都慈悲为怀的吗?”

    娴妃又恢复了那慈爱的模样,“傻孩子,那也要看是对谁,你是母妃的一切,若是有人妄想伤害你,母妃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慕容谦有些感动,果然,只有母妃是对她最好的。

    娴妃话未说完, “不过,在这后宫中,又哪有真正慈悲的人呢?”

    娴妃的眼神有些飘渺,慕容谦看着这样的母妃,脑袋陷入了沉思,的确,在后宫中想要生存下去,哪能没点本事呢,所谓的慈悲也不过只是母妃在后宫生存的武器而已。

    慕容谦从宫中回府时,日头已经西移了,刘老汉父女已经在府中等了他许久。

    此时的刘老汉父女已经换上了新衣裳,刘老汉穿着一身素色织锦长衫,彩珠穿着一身绛红色的掐花丝锦裙,梳了一个京城少女常梳的发髻,倒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感觉。

    待慕容谦回来后,刘老汉一脸局促,他看着慕容谦说道:“殿下,我想我还是回家吧,我在这里实在待不惯。”

    “怎么了,是不是府中的下人待你二人不好?”慕容谦浑身散发冷意,究竟是谁敢对他们不敬?!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待不惯。”刘老汉连忙摆手,不是那些人对他不好,是对他太好了,因为慕容谦特意吩咐过,他们父女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府中下人对他们都毕恭毕敬地,刘老汉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所以有些不习惯,彩珠也是,她从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也没吃过那么多的好吃的饭菜,更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这一切都太陌生了,太梦幻了。

    慕容谦收敛气势,蹙了蹙眉,“刘老哥莫再推脱,就在这安心住下。而且,刘老哥之前不是说想要将女儿嫁户好人家吗?京城的男子众多,我手下也有些不错的未娶妻的人选,届时都带给刘老哥见见,让刘老哥挑一挑。”

    彩珠此时已经羞得躲到刘老汉身后了,怎么就说到嫁人的事情了呢?她偷偷地从刘老汉身后探头看向慕容谦,想起那日他把自己拉到身后的模样,羞红了脸。可是……他是皇子,而她只是个乡下来的丫头……想到这里,彩珠的眸子黯淡了下来。

    刘老汉却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那怎么行,闺女还小,而且住在京城里的都是贵人,我家闺女哪有那个福气嫁给他们。”

    “刘老哥,彩珠是个很好的姑娘,肯定会有人喜欢的。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物色一个好女婿的,到时你就待在京城,让你的女儿女婿一起孝敬您,您也能颐养天年,不用再日日打渔了。我呢,得空还能和刘老哥喝喝酒谈谈心,多好!”

    和刘老汉拉扯了半日,总算是安抚好了他们,只是刘老汉坚持不要人服侍,说是自己做事做惯了,不习惯别人服侍他,慕容谦拗不过他,也只好随他去了。

    累了一天,慕容谦来到了书房,他想起那日推他坠河的那名官员,微微眯了眯眼,随即喊了一声,“辛集!”

    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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