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又充满好奇。

    也不知是过了几十还是上百年,朦胧的意识渐渐清晰了起来。

    “飒飒”

    这是风。

    “啪啦”

    有点痛,这是雨。

    春暖发芽,秋寒叶落,春去秋来,四季往复。

    “我是籁悠”

    一阵暖风吹过,翠绿的树叶在枝干见簌簌作响,白色的花丝,丝丝连成一朵,朵朵成簇,白绿映衬间,粗大的树干分枝宛若林。

    “爷爷爷爷,你看你看!”

    一个蹒跚着的孩童小手指着树上繁密的百花,满脸童真和好奇。

    老人抱起孙儿,靠树座下,讲起了那不知讲了多少次的老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村,村子名叫籁悠,你可知为何村子以籁悠为名?”

    老人摸了摸孙儿光光的小脑袋,呵呵笑问。

    小儿摇头。

    “这个故事讲起了那可就有年头喽。”

    “有年头?”

    “是啊,有年头了”,老人抚了抚须,感受着暖春的风,就着花香味惬意地给孙儿讲起了古:

    “村里人的祖先原是一个秀才,被遭山匪抢劫,落难至掉落山崖,被山里猎户家姑娘偶然遇到,这才保住了性命。

    深山茂林,野兽横行,秀才出不去了,最后便和猎户家的姑娘成了亲。”

    “爷爷,成了亲是什么意思?”

    小童困惑。

    大概春日太暖,老人却有些昏昏欲睡了,也不知听没听到孙儿的疑问,他自顾讲着老辈流传下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