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跟王忠,以及墨竹忍不住笑了。

    “啊!”

    笑声刚停,钱万千却不消停了,张嘴啊了一声,表情焦虑,这是喉咙卡刺的症状。

    在场的不是大夫,也看能出病因。

    “爹,只有常吃才能熟能生巧,就当是交学费吧。”钱多嬉笑着起身,迈步朝父亲走去。

    提起吃鱼,怕是没人比郝仁会吃了。

    香喷喷的鱼块进嘴,肉下肚,刺掉出,就像抽筋剥皮那么熟练,只是吃相难看了点。

    “你个糟老头,杀起人来比屠户还狠,你要是好人,世上就没坏人了。”水灵拿着鸡腿,边吃边上楼。

    “好人不长命!”郝人扭头瞥水灵一眼,“咱们偷摸拐骗样样精通,活得多滋润。”

    这话,水灵还真信。

    毕竟,自打懂事起,见到的好人没几个长命的,无恶不作的人反倒命长,活得有模有样。

    所以,信苍天的都见鬼去了。

    “老头是越活越年轻了。”水灵笑着走到郝仁对面坐下。

    “必须的!”郝仁舔舔油腻的嘴唇,抬头望着水灵,“去趟富贵山庄,想必满载而归吧?”

    “空手而回,”水灵摆个无奈的手势,尴尬一笑,“不然也不会来你这儿蹭饭了。”

    “贼不走空,这是做贼的精髓!”郝仁望着水灵批评,“入宝山空手而回,这是做贼的大忌。”

    “贼眉鼠眼!”水灵有些不高兴了,斜着眼,“你才贼呢,这叫侠盗。”

    “盗就是盗,侠就是侠,不能混为一谈,一天是贼,一辈子都是贼,做贼就做贼,扯什么道。”

    “道可道,非常道。”

    水灵说不过歪理一堆的郝仁,便念起经。

    望着水灵头上精致而价值不菲的簪子,郝仁眉头皱了皱:“犯忌可以有,但是不能犯错,偷人的人要是被人偷了心,那是做贼的耻辱。”

    “糟老头,不就是吃了你一个鸡腿,左一句贼右一句贼,还没完没了了!”水灵一脸不高兴,睁大明亮的大眼睛瞪郝仁一眼,怒气冲冲站起,气鼓鼓离场。

    望着水灵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郝仁叹气一声:“谁叫我鬼手是贼的祖宗呢?”

    …………

    “好了。”钱多用筷子夹出卡在父亲嘴里较浅的鱼刺。

    一脸苦逼的钱万千,咽咽口水,感觉无碍后,望着碟里的鱼,表情怪怪的,似乎还想吃,又似乎在沉思,鬼知他心里想什么呢?

    “爹,还吃不?”钱多夹起一块鱼肉问。

    “吃,怎么不吃!”钱万千瞥儿子一眼,“风里来雨里去,老子什么风浪没见过,会被一根小小的鱼刺吓倒,真是天大的笑话。”

    吃鱼也能联想到生意,商业大亨就是商业大亨!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失败是成功之母。”钱多把鱼块放进父亲嘴里。

    噼啪!噼啪……

    王忠率先拍手鼓掌,七个贵妇跟墨竹也没闲着,相继拍着玉手。

    钱万千细嚼慢咽后,把鱼咽下肚:“儿子,有两个武林高手贴身保护,算是安全了,是该规划规划你的人生了。”

    钱多再次夹块鱼放进父亲嘴里,得瑟一笑:“我的人生不就是花金子,早规划好了啊!”

    钱万千板着脸,瞪大双眼,闭紧双唇,表情就像僵硬了是的。

    看得在场的也是醉了,还以为鱼刺又卡他喉咙了。

    “爹,你还好吧?”

    钱万千嘴动了,喉咙也动了,把鱼肉咽下肚,连刺都不带吐的,还真是吃出了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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