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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蕾听得也是醉了,发现一点也不了解富可敌国的钱万千。

    刚才,钱万千视钱如命,结果吃了花蕾一鞭子,那是不皱眉也不哼声,咬紧牙关忍着,好不男人,简直就是不怕死的主。

    现在,为了娶花蕾这个儿媳妇,居然舍得花重金,伤口被轻轻碰触就喊疼,没脸没皮,跟之前判若两人。

    这让花蕾着实看不透啊?

    “疼就叫出来,别硬撑了,”花蕾扶着钱万千,扭头瞪两个笑得东倒西歪的弟兄一眼,“笑够了去准备草药。”

    两个土匪一哄而散,麻溜的去办事。

    “丫头,男女授受不亲。”

    钱万千突然来这么一句,又把花蕾整懵逼了。

    之前口无遮拦,吃了鞭子也不长记性。

    现在都叫他公公了,反而拘谨起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老家伙!

    这是假正经还是被封建思想给洗脑了?

    花蕾心里嘀咕一句,赶紧松开手,离得远远的。

    “公公,这下还亲不?”花蕾苦笑一下,真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亲,你这儿媳妇,我认了。”

    “哪去外面沾点喜气。”

    花蕾领钱万千走出刑房,来到空气清新的地方,指着贴囍的红灯笼,又望着红纸念对联。

    土匪窝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钱万千又不傻,一看就知是要办喜事的节奏,一切都是为拜堂准备的。

    “丫头,搞得这么隆重,有心了。”

    “可惜钱多昨晚死活不肯洞房,逃了。”

    “没出息的东西,洞房花烛乃男人梦寐以求的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哎!”

    “别难过,有爹在,那小子一定会回来,到时爹押也押着他跟你拜堂,圆你洞房的梦想。”

    “处处替我着想,真是我爹,比亲爹还亲呢?”

    这时,两个土匪去而复返。

    花蕾将钱万千交由两人照顾,叮嘱他俩好生伺候,并撂下狠话,但凡公公不高兴,就拿他们试问。

    两个土匪唯唯诺诺,哪里敢怠慢,你一句爹我一句爹的叫,叫得叫个亲切,主动扶钱万千去房间敷草药。

    此刻,钱万千不像是阶下囚,倒像是土匪窝的太上皇。

    首富就是不一样,到哪都混得开,吃得消啊!

    花蕾心里甜甜蜜蜜的,望着钱万千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中,又乐得独自跳探戈,然后亲自去巡山。

    今夜,对盘龙山的土匪而言,注定是个不眠夜。

    山下,悦来客栈灯火通明,里三层外三层有士兵跟锦衣卫站岗。

    来自朝堂的藩王跟出自江湖的锦衣卫指挥使在此会合,连夜商讨剿匪大业,自然是要防备被土匪偷袭了。

    上等客房里,两个男人坐在方桌两侧,李万年端着茶杯品茶,而朱棣则是摸着左手拇指上戴的玉扳指转动,淡定自苦的他,处处彰显王者风范。

    面对朱棣,李万年不敢有所隐瞒,冒着被责备的风险,把上山剿匪失利的原因全盘托出。

    丢人总比丢官,甚至是丢命要好。

    这就是李万年的聪明之处,难怪能从江湖混进朝堂,还身居锦衣卫指挥使要职。

    当然了,李万年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

    领兵有方的朱棣贵为藩王,自知胜败乃兵家常事的道理,自然不会以一战的失利指责李万年。

    一城一池的得失,朱棣都不会放心上,何况是一战的失利?

    朱棣是能做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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