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珩也还欲为师父争辩,聂长楠抢先开口:“章门主,你不承认是吧,好,很好!你看这是什么!”

    聂长楠从怀里夹出一张纸,章程风霎时面如土色。

    聂长楠呈给江啸天过目,江啸天一看登时火冒三丈,唰的立身而起,掀翻茶杯,“如此贼子,万死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场上骤然鸦雀无声,都在纳闷是何物让江啸天雷霆大怒。

    聂长楠走近王珩,严声厉色,“你可知你敬作神人的师父与焰刀的勾当?还是你也与你师父同流合污?”

    王珩又惊又怕,“你胡说些什么!”

    江啸天怒气冲冲走过来,一把把纸张扔到王珩手里,“你看!你看看!可是冤了你师父。”

    王珩忐忑地拿起一看,是一封信,师父传给金莲教的信,让他们抓紧时间拦截盛凌云等人手上的东西,以及去武夷抓住若言的婶娘一家。

    王珩连连后退跌倒在地,难以置信地叫着师父。

    “老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仙都弟子是无辜的,请聂庄主不要为难他们。”终于,在此铁证下,章程风不得不认,垂头丧气,无力地请求着。

    一切事情真相大白,章程风为了争当庄主,先是利用若言毒害有最大竞争力的沈世义,再勾结金莲教,大会当日欲加害后来居上的顾明诀与上官海,两相关联,若言的七叶来自金莲教也顺理成章了。

    罪名一定,章程风也不再反驳,他不知道如果继续争辩是不是会连累仙都,况且与金莲教往来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果然天道好轮回,前半生为了登顶造的私孽,在这一天全部反噬了。

    聂长楠命暂时把章程风与若言关进焰刀大牢,之后再带回衍玉山庄处置。

    焰刀大牢内,若言与章程风相对两间牢房,若言抱着腿静静靠墙贴着,憔悴不堪。

    章程风走到牢房门口,看着若言,“若言,我只是为你不值。你的婶娘,叔父,他们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

    若言不答他的话,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泪水涟涟。

    清晖堂里,大家都散去了,盛凌云扶着怅然若失的若言回到房间,这才仔细注意到她受伤的手。

    “这是怎么了?”盛凌云现在也是有很多疑问,乔逸灵怎么知道若言七叶草的秘密,若言是不是也会拉乔逸灵下水……

    “七叶草划伤的。”乔逸灵红着眼眶抬头。

    “什么!毒液清干净了吗?”盛凌云着急的想要扯开布条检查她的伤口。

    “没事了,盛大哥,若言帮我清理干净了。”乔逸灵拦住盛凌云的动作,悲戚道:“盛大哥,你说若言为什么会这么傻?”

    “丫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说过什么吗?既然当时你已经觉得若言可疑,你就应当做好接受事实的准备。”盛凌云不想乔逸灵因为一个若言就萎了心神,故而说话有些强硬。

    “盛大哥你知道吗?若言一开始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我觉得她一定是心虚什么,后来我第二天去找她,她正小心翼翼地摘着院子里的凝露花,认真细致地铺好每一片花瓣,当她给我说起她喜欢的药理时,整个人才有了一丝生气。那个时候,我从她身上能看到我向爹爹自豪展示我新学会的剑法时候的影子。”乔逸灵回忆起这些天来她与若言相处的每个时刻,都是温馨美好的。

    “她也想走遍山河万里,想悬壶济世,只是她有牵绊,她需要还清债务,安顿好婶娘一家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她为什么这么傻,竟然选择用这个蠢办法来解脱自己。”乔逸灵哽咽着,为若言惋惜。

    盛凌云知道她还很难接受最后的真相,安慰再多也是徒劳,所以默默坐在一旁听她倾诉,待她情绪稳定了不少后扶她去床上歇下,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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