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看管严格,可惜许云锡两人对船上的货已经没有了兴趣,心里只想着应语堂存放的东西。

    过了一段时间,许云锡两人终于换岗歇下,这时李恒从上面走下来,给大伙送来茶水。许云锡替他接过,给大家都盛了一碗,最后再给盛凌云和自己分别舀了一碗,就要递到嘴边,“欸!”李恒突然往前一伸手。

    许云锡疑惑,“怎么了?”

    “哦,没事,你们够吗?”

    李恒莫名其妙的,许云锡两人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把碗放下,“够了。”

    李恒把自己认为应该传递的消息传到了,便回到吴叔身边。现在是换下来的船工休息的时间,大伙喝了茶昏昏沉沉的,随便一躺就睡去了,许云锡与盛凌云也不例外,昏睡在通铺上。

    李恒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帮他们,也不熟,而且他们还是惊风门隐藏的危机,但是就是没来由的,他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想成为的样子。也或者,是因为许云锡没有嘲笑他不自量力,垂涎小姐美貌,甚至还安慰他,“有缘再见”。

    但是,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究竟能不能逃过这一劫,还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喝下了吗?”吴叔悠闲的坐在桌子旁,正细致地擦着手里的寒剑。

    “嗯。”李恒站在他身后,还是以前那个听话怯懦的少年。

    “等会儿随我下去。”

    茶里加了十足的蒙汗药,他虽然不确定下面两人跟着来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得逞了没有,但留着终究是个祸患。先前在客栈很难下手,还会给知府惹麻烦,如今在这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尸体沉入海底,痕迹一点也不会留下。至于剩下的这群船工,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随便一哄一吓,一切就太平了。

    吴叔让李恒下去送茶的意图也很简单,经过这几日在芙蓉镇的相处,李恒似乎和许云锡走近了些,而且那天许云锡还把手搭上他的肩膀,一看就是对李恒没有了戒备之心,这不就是一种成全!

    时间差不多了,吴叔领着几个弟子下到舱底,一群人横七竖八的倒在桌边、床上,吴叔用脚踢开拦在路边的船夫,走到许云锡和盛凌云身旁,用手拉住许云锡衣领,狞笑道:“给我把他们两个丢进大海!”

    说着用力把许云锡丢回去,跨走出来,让弟子上前抬人。外面的船夫听见里面的声响,派两个人进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吴叔全然无视他们,“还愣着干嘛!”

    李恒领着两个弟子就要走上来,“等等,吴先生,你什么意思,仗着天高皇帝远就要滥杀人吗?”两个船工大声质问引来外面的其他人,一窝蜂涌进来,留两个老船工暂时控制船。

    吴叔面上覆上一层冰霜,这群船工愈发越矩了,“我杀两个与你们不相干的人,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还是你们与这两人就是一伙的!”

    “什么一伙不一伙的,大家都是为了生计奔波,也没有冒犯到你们,何苦要下如此毒手!”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许云锡两人是在那天临时顶替上来的,但是连着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举动,还任劳任怨,跟着吃苦,与大伙一起同吃同睡同乐,比高高在上的惊风门更好相处,更得人心。如今不明不白就要葬身汪洋,这群人自然要出来替他们说两句。

    “天底下哪有不给罪名就杀人的道理,惊风门岂不枉称名门正派。”一个心直口快的船工也辩驳道。

    吴叔自然不能告诉他们是为了什么,只想早点了事,硬闯着就要上去,难道堂堂惊风门还打不过一群蛮夫?

    这群势单力薄的船夫齐齐站在通铺面前,要拦住惊风门,可是他们哪里是习武之人的对手,吴叔一手一个就往一旁丢去,毫不费力就走到床边,提着两人就要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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