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了身子,重心不稳,往后面的官兵身上摔去。

    居然敢违抗军令,还袭击官差!后面的官兵扶住兵头,抽出手中兵器,一众围将上来,要抓住许云锡。

    许云锡在门口往外飞起一脚,踢到一片,就在甲板上与他们搏斗起来,惊风门弟子也不示弱,接二连三出得船舱,来帮许云锡。

    这边一场混乱,其他船上搜查的官兵见了此情形,以为是抓到了乱贼,乌压压往一个方向聚来。

    有人快马去通知副卫,副卫也正好赶来。逆贼杀了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要赶紧离开鱼渊,而出入鱼渊又只有水路,他已经下令封锁了码头,船不得出,所以他们应该还在船上。

    得了好消息,副卫一刻不停赶到码头,许云锡脸上有擦伤,已经被控制住了。

    副卫见到他,与杂技人不是一伙的,眉头一紧,“这是何人?”

    兵头一下慌了神,许云锡真是贼人还好,若不是,他就是延误了重要军事。而两人的矛盾仅仅是因为搜船引起的,他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引来这么大的动静。

    兵头唯唯诺诺走到副卫身旁,“他……这几人违抗军令,不让搜船。”

    “搜过了吗?”副卫走近辨认惊风弟子的模样,凛然问道。

    “搜过了……没……没有。”兵头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

    “什么!”副卫怒气冲冲,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什么都没有找到,现在一群人全堵在这里,是给贼人留时间逃跑吗?

    “副将军,我……小人该死。”兵头扑通朝副卫跪下,结结巴巴,“可是……他们……他们很有疑,可能……可能是来接应的。”

    副卫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马鞭一指,“其他人继续搜!”

    许云锡听他们字里行间的意思,应该是有乱贼潜入了城中,可能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就是不知道是否与吴叔有关,希望不是,那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其他官兵一队一队散开,继续搜捕。副卫走到许云锡跟前,瞧他虽然穿着简朴,但是英气逼人,心中倒有几分好感。“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不让搜船。”

    这副卫不似兵头骄横,许云锡对他也没有那么抵触。“不是不让搜,这位官爷如此蛮横,话也不说清楚就要往船里闯,我们以为是劫匪,这才出手自保。”

    许云锡斜睨着兵头,出言讽刺,兵头低眉顺眼的跟在副卫身后,心里暗戳戳骂许云锡找死。

    “嗯?”副卫转脸怒目看着兵头,“是不是?”

    “大人,我没有!”兵头又跪下狡辩,“是他们违抗军令,大人好好审审,一定有鬼。”

    副卫身经百战,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兵头做贼心虚,懒得睬理,一挥马鞭就往兵头身上抽去,“继续去搜,给你们的军令牌不是摆设,再出差错,军法伺候!”

    兵头受下这一鞭,战战栗栗应道:“是。”然后爬起来狠狠瞪了许云锡一眼,带上自己的人马走。

    许云锡得了自由,擦掉脸上的血,朝副卫抱拳,“多谢大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来鱼渊?”虽然兵头无礼,但敢违军令的人也不多,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小船夫,副卫一看许云锡就知道他不简单。

    “小人是来送货的,还想请大人帮忙。”

    “哦?”

    “我们同行送货的弟兄自早上出门,至今未回,不知道是否平安?”许云锡收敛了此前的锋芒,作出着急的样子,求助副卫,顺道也是想试探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去哪儿交货?交什么货?”副卫保持警觉,寻找蛛丝马迹。

    “就在驿站,我们出示过文令了,大人可以去查,小人是做海盐生意的。”许云锡恭恭敬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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