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侠,小人确实没冤枉你呀!”小贩声音隐隐发抖。

    “还敢撒谎!”乔逸灵作势要抹他脖子。

    “不要啊!大侠…大侠你确实在迎春馆拿走了我一袋碎银子,你忘了吗?”小贩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哦?那你为何冤我盗你家财?说!”乔逸灵心中暗喜,她猜得八九不离十,小贩果然有隐瞒。

    “我,我……”小贩结结巴巴,乔逸灵怒目盯着他。

    “大侠,求你放过我,小人一时鬼迷心窍,被你盗了银子后心生一计,自己藏了家中积蓄,把罪名加在你身上。”小贩畏畏缩缩说出了实情。

    乔逸灵心中有了大概,一把拎过小贩踹倒在地,然后怒气冲冲的冲他说:“你妻子虽不够温柔,但她为你勤俭持家,任劳任怨,而你倒逍遥,偷了攒存的积蓄来寻乐,你对得起她吗?”

    小贩没料到这贼人追究的竟是这桩事,一下子抓到了生机:“我再也不敢了,大侠,我改,我改!”

    乔逸灵不信他醒悟的如此快,一狠心咬牙,抓住他一只手腕,往后一掰。小贩的手瞬时脱臼,疼的龇牙咧嘴,在地上哀嚎。

    乔逸灵欲让他长长记性,借势威胁:“我且饶你一回,倘再敢花天酒地,负你夫人,下次要的就是你的命!另外,你可不必去撤案,但银子要交还给你夫人。”乔逸灵说完便飞身走了。

    乔逸灵回去后,细细回忆了小贩的话,梳理出了事件的大概:“飞贼也去过迎春馆,且顺走了小贩的银子,那会不会证明他盗窃是为了出手阔绰,享乐无穷呢?”

    乔逸灵又想:“他到没胆量做个采花贼,可见并不十分沉迷女色。那是好赌?还是豪赌?”

    乔逸灵有了这些猜测,也算突破了困境,心中高兴,更觉有成就感。

    次日,乔逸灵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打扮成一个普通民众,一身男衣简装去郡内最出名的赌坊寻探。

    她估摸着这飞贼的脾性,花钱应是大手脚,喜欢玩赌注大的,所以格外注意出手大方的赌客。

    但看了很久也没什么异样,赌馆内慷慨的人不在少数,乔逸灵只得暂时认真分析他们的赌况,以静制动。

    待到其中一桌手气最差的离开后,乔逸灵在后面跟上瞧他动静,却无所收获,此人只是一个混吝的小客商。

    如此两天后,乔逸灵仍是没有进展,但她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等。

    另外,乔逸灵注意到郡内已经太平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