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

    “一个穿着纯白衣服的武士.......”

    “汤川!”凌刃和中山异口同声道。

    “他为什么要杀以藏?”

    “他想要刀.......”

    “什么刀?”

    伙计颤抖的手指向凌刃的腰间:“那把刀.....鬼修罗的刀,但是之前他并没有说要刀啊!只说了.......只说了.......翻译器的事........师傅就说给人了.......”

    “他想要这把刀?为什么?”

    “因为这是可以杀鬼修罗的刀。”陆敏想起之前以藏说的话。

    “康维要杀无名.......这是为什么?他不是说,不是说已经原谅无名了。”

    “显然还没有.......”陆敏这样说着。

    “该死,还是不知道无名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玉泉町中无名还是躺在沙发上抽着烟,酒瓶已经倒了一地。

    菜柰推门进来,收拾着地上的酒瓶:“该洗澡了,君。”

    无名没有回答她,独自站起身来。

    走到了床边,凌乱的黑发遮在眼前,他站到窗户前,看着玻璃上的倒影。

    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无名一拳打在了玻璃上。

    玻璃碎裂,无名的拳头也是血肉模糊。

    “君!你干什么!”菜柰关切的上前捧着无名受伤的手。

    “帮我包扎一下吧。”无名冷冷地丢下这句话。

    菜柰微微点头,前去拿药箱。

    无名看着血肉模糊的拳头,像是在看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东西。

    又抽出支香烟,叼在嘴上点燃。

    漫不经心地吞吐着烟雾,仿佛抽烟也变成了很累的一件事情。

    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菜柰而是凌刃,凌刃一把抓住了无名的衣领。

    一把把他摁在沙发上。

    “你和康维什么关系?他们想杀你!为什么?已经有人因为这件事死了,你知不知道?”

    无名没有说话,像是一件物品一样在被人摆弄。

    这时候菜柰推门进来,看到面前的景象,立刻扑向凌刃:“放开他!放开他!”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凌刃慢慢放开手。

    无名还是瘫软在地上。

    “我说......我告诉你们.......”菜柰一边拖拉着凌刃一边哭着一边说。

    无名看着自己的妻子这样崩溃的哭,也是无动于衷,像是和面前的一切隔了层纱一样,拿着烟盒走出了房间,走到了阳台。

    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拿出打火机。

    “咔哒。”

    “咔哒。”

    无名无论怎么拨动,打火机都无法点燃。

    面前凌乱的黑发颤抖着,手指越拨越快,越拨越猛。

    却还是一点都打不起来火,无名慢慢地回头确认没有人。

    无名扔掉了打火机,人也瘫软在地上。

    痛哭着。

    像是在抽搐,在呕吐。

    一直咬着白皙纤瘦的手,虎口慢慢渗出血来。

    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良久,无名瘫软在地上良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