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而不是让子受安排其他修道人前来,就是因为青铜神树在大商朝的地位实在是太过重要。既然子受与巫之祁觉得这神树有些问题,那么解决问题并且尽量不损伤大商国运和龙脉龙气就是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当晚巫之祁看着子受有些为难的模样,拍了拍子受的肩膀,差点没把他给拍到地下:“你小子心里打什么鼓师父我还不知道?有事求我就快点说话!”子受苦着脸揉了揉自己受罪的肩膀,脸色转为笑嘻嘻地:“徒儿想请师父亲自走一遭,师父你看可行不?”

    对这个大弟子的要求巫之祁向来是有求必应,大手一挥:“我去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这树里面要真有什么花样,也是与你一国气运纠缠许久分不开的灵物,我真动手,十有八九要牵扯到一国气运,至于是增加国运还是削减,得看具体情况,万一失手把国运给削了一两分,你小子不得肠子都悔青了?”

    子受摇了摇头:“国运龙气在树中段交汇一体,本应该是堂皇至极的紫金色,可既然如今颜色有些阴晦,师父你又在破境时见到那道光柱,就说明有东西如跗骨之蛆般吞噬我朝气运。若不早点把它除掉,还不知日后会养出个什么怪物出来,那些被它夺走的气运,能抢回来最好,抢不回来也就算了。就算是损伤国运,这件事也势在必行,只是那东西受国运、龙气、愿力、煞气四种力量滋养五百年,师父对付它时一定要小心,可别伤到自己,毕竟师伯和师娘都还等着你去找他们呢。”

    巫之祁心中感动,笑着说:“没白疼你小子,知道护着师父了,虽然我如今只有玄仙中期修为,但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只要不到准圣,都对我造不成威胁,要真是到了准圣了,你朱凰宫中阵眼借我一用,刚好之前咱们共同参详后把阵法重新修改了许多,按理说威力不可与以前同日而语,我亲自主持你殷家五百年打造出来的朱凰大阵,就算是准圣在里面装神弄鬼,也得让它讨不了好去!”

    喜欢穿一身大红衣衫的少年嬉笑着:“还是师父最疼我!”

    巫之祁连连摆手:“你可别在小颐儿面前说这话,不然我可得受她两三天的白眼。”

    想到这里,巫之祁淡淡一笑,也不枉自己之前多少万年都不收徒,一收徒可就收到三个宝贝徒弟,子受姜颐身为人族天赋之好已算罕见,就连名为归元被子受取了个外号叫“桂圆”的妖族小徒弟都是灵气四溢。更重要的是师徒与同门之间相处融洽,而不像是许多洪荒大门派里常见的让他十分反感的勾心斗角,当真令他老怀安慰,若是烛子和小潜看到这几个徒弟,想来也会喜欢地不行。

    想到这里,巫之祁收敛起发散的思绪,这神树内养着的东西可不是善茬,自己得多加小心才是。

    随着巫之祁越来越深入神树内部,国运气息渐渐变淡,反而是之前在比干府中“天心水”中修炼时常感受到的那股龙气越来越明显。

    以修道中人看来,国运代表着一个国家能否长久存续,而龙气简单来说代表的是皇位由谁来坐。这神树树冠硕大,可以上引国运凝集在朝歌城中越聚越多。

    神树树根深入地下,在风水堪舆的大师眼中,又可以镇压住龙气不让它逸散,与比干府中那个潭水各在龙身一目之上,正好朱凰宫位于龙首正中,足可以让殷家一脉坐稳皇位。

    再辅以一国之力定期举办的周祭大典,以九鼎净化后的纯粹血气敬献天地鬼神,足可以保证国祚绵延许久。

    可是如今不但国运和龙气似乎被什么玩意给攫取了,那大祭司老头就连宰杀牲祭之后的煞气与怨气都不通过九鼎来消除,直接敬献给神树,就好比吃蟹不剥壳,吃鱼不去鳞一样,让天地鬼神如何下嘴?定是也用来喂养神树里面的东西去了。

    巫之祁冷冷一笑: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

    老子这趟过来直接把你根给切了,看你还窃什么窃。

    树冠密密层层的枝叶挡去许多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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