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鸡毛也很好,”骆寒宵淡淡开口,“样式好看,不论用什么也是妙的,更何况这还是凤小姐亲手缝制的心意,我自然……是欢喜的很。”

    凤宛儿红了耳根,她本来就是故意送他鸡毛做成的衣裳,可现在瞧着他的态度坦荡,倒显得她斤斤计较了。

    骆寒宵从主位上下来,亲手将衣裳取走。

    “凤小姐的手艺很好,我初到碑镇没有带换洗的衣裳,不知凤小姐可否来清庄为我多缝制几身?”

    没等凤宛儿说话,韩群便大喜过望似的开口:“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宛儿你快些同意吧!”

    这才是他今日来清庄的目的,他早就过够了没权没钱的日子,只盼着能在清庄认识些显贵门户,好恢复公主府该有的风光。

    骆家出的是什么人物,哪怕是韩群也略知一二,现在见他主动相邀,他只恨不得替凤宛儿同意。

    可没想到骆寒宵却冷下脸色:“你是何人?能替凤小姐做主不成?”

    韩群白了脸,嗫嚅道:“我……我是她的父亲,该是能做主的……”

    “哦?”骆寒宵轻勾唇角,“如果我没记错,你既非正儿八经受封的驸马,也没有和长公主拜堂成亲,这身份……”

    凤宛儿余光瞥见长公主急的快哭了,只好叹气一声道:“骆将军,你说的我答应了。”

    果然,骆寒宵的注意力被她吸引过来:“那太好了,改日我派马车去接你可好?”

    凤宛儿敢说不好吗?只能点点头,然后回了座位顺便示意韩群也坐下。

    酒过三巡,

    骆寒宵以疲累为由散了宴会,就连申家的人都没能留在清庄。

    翌日清晨,清庄的马车停在了韩府门口,凤宛儿收拾了用得上的工具,简单吃了两口早膳便直奔清庄,一刻都没耽搁,车夫赶马之快,仿佛一旦慢下来她就要跑路似的,晃的她头晕脑胀。

    结果到了清庄的堂厅,骆寒宵正在吃饭,八宝粥小咸菜绿豆糕牛肉羹……五花八门摆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