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出来了一条尾巴而被认为是妖怪!

    想起那丢掉婴儿的人脸上的冷漠,旁观之人的麻木,还有那个母亲的凄苦。

    他不由得再次痛哭出声。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冷漠世界?

    砰!

    “白衣哥,你真的没事吗?你开门啊!”

    南秀拍打着木门,在另一边焦急地喊着。

    “我……我真的没事,南秀你走啊!”

    左天极致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任谁都能猜出他此刻的心情。

    怨恨、委屈、痛苦,种种情感在他胸膛爆发。

    “白衣哥……!”

    呯!

    门开了。

    “我说了!我没事!”

    左天大吼了一声,推开房门冲着南秀吼叫道,随后狂奔了出去。

    南秀似被这一幕惊呆了,傻傻的站在了原地。

    耳旁的风声呼啸着,身体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需要发泄。

    他吼叫着,奔跑着,像一个疯子一样将压抑了数年来的情绪尽数释放。

    呼~呼~

    终于累了,左天跪坐在地上,却是满嘴的苦涩。

    他什么也做不了,也改变不了。

    他做不到真正融入村子里,改变不了他们对自己的看法。

    在他们看来,他永远是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更是一个长不大的妖怪。

    就连以前他认为最亲近的人,现在都开始了对他的嘲讽。

    脸上的泪水已被风干,伸手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泪水,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跑到了每天李老头讲故事的地方。

    此时已临近黄昏,讲故事的老人与听故事的孩童早已散去,只剩下那颗老树,孤零零的扎根在并不肥沃甚至有些干旱的土地上。

    起风了。

    唰唰唰!

    就像是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又仿佛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

    “连你也看不起我!”

    左天怒吼着踢向老树,反震的力量使得他抱着自己的脚疼出了眼泪,而那颗老树却毫发无损。

    有些恼怒的站起身,无意间却是瞥见了远处那间破败的茅草屋子,一段记忆向他涌来。

    犹豫着,左天一瘸一拐地向着茅草屋走去。

    这里是李老头的住处。

    “你来了啊。”

    似乎对于不请自来的左天并没有奇怪,李老头平静的声音落入刚踏入屋门的左天耳中。

    屋内的摆设还是与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而李老头也坐在地上,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只听到咚咚的响声,不知道他在捣鼓着什么东西。

    听到老人平静的话语,左天似乎也被感染,有些暴躁的心慢慢平复。

    自来熟地来到老头身旁。

    只见地上摆放着各种颜色的花朵。

    李老头皱着眉头,思考中随后在其中挑了几朵,然后装在旁边一个罐子里捣碎。

    他将捣碎的花泥倒在干净的粗布上面,包成一团用力地挤压。

    一滴滴深红色的液体滴入早已准备好的碟子中。

    左天恍然大悟,原来李老头给画上添置的颜色是这样制作的。

    李老头不止是会讲故事,他还会画各种奇怪的东西。

    屋内用泥巴糊成的墙面上悬挂着一张张兽皮,兽皮上画着左天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野兽,还有一个个正正方方或是扭曲的物品。

    以前左天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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