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很有诱惑力。

    毕竟‘降服’一匹烈马,远比骑乘一匹早就驯服完全的阉马,要有诱惑力的多。

    不远处的阁楼中,代号‘九玄’的秦某人,声音低沉而又有力,却又显露出一种低调的张扬。

    太玄子离开十魔宗后,这位自号‘九玄’的魔宗弟子,便再度猖獗起来。

    仿佛之前的缩头缩脑,都不是他一般。

    和九玄一起坐在一张赌桌上的还有另外两个人,他们分别是兽塔峰的王铁和魔珠峰的谷尘。

    这三个人坐在一张赌桌上,赌的却不是钱财。

    也不是什么扑克牌、麻将、色子、牌九···而是路过的‘仙子’,是否已经满腔热穴。

    这确实很无聊,更无耻。

    但是很魔宗。

    幸好,赌局三方都很守规矩。

    即便是有人输了,也不会为了耍赖临阵磨枪。

    这也是赌局能够持续的基准。

    这样无聊的赌局,白骨生会关注的原因只有一个。

    无论是谷尘还是王铁,他们都有真魔界有瓜葛。

    他们的直系血亲,在真魔界两位金仙麾下任职,且都位置不低。

    白骨生和九玄,都是带着任务来的。

    水阁里没有点灯,以至于天都几乎暗了下来。

    周围的其它赌局都已经结束,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这三个人的身上。

    还只是初春,荷塘里的莲蓬就已经长了出来。在夜色下,这些莲蓬中的莲子开始发出璀璨如明珠的光亮,渐渐的满池生辉,整个水阁也被照的犹如白昼。

    九玄突然取出了半块残缺的玉玦,放在了桌面上:“赌局到此,已然无趣。不如我们赌一赌,今天晚上···能否有人夺得月桦仙子的头筹?”

    王铁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残缺玉玦,随后压住情绪说道:“有意思···听说九玄山的九玄神功,刻录在一块青色玉玦之上,其中有半块在百年前,被咱们魔宗长老秦楚窃走。九玄兄竟然以九玄为号···莫非是修了这九玄山的正道大法?”

    谷尘也笑道:“秦师兄拿出这样的赌注来···咱们只怕是跟不起了。这一局···不赌也罢!”

    他却是连九玄的伪号都不叫了,直接呼喊了其姓氏。

    显然是对九玄的真实身份了如指掌。

    “用不着两位兄弟下注,我若输了,玉玦奉上。我若赢了···还请两位师兄,分别回答师弟我一个问题。”九玄端起一杯灵酒,仰头一饮而尽说道。

    谷尘和王铁同时沉默,显然不想继续搭茬。

    虽然玉玦中记载的九玄山妙法,十分有吸引力。

    但是这并不知道他们拿性命去冒险。

    有了葫中界,特别是神域,等闲的所谓神功、秘法,对于那些有些搞头的修士,诱惑力大减。

    都是十魔宗的魔崽子,谁的心眼都不少。

    不至于轻易便会上当入套。

    白骨生依旧只是旁观,没有丝毫插手干预的意思。

    现在还不是他出面的时候。

    这一次的任务,是柯孝良这位魔宗真正的巨头亲自下达,白骨生绝对会以百分之两百的态度完成好。

    越是如此,白骨生越发冷静。

    绝不会冲动冒失。

    相比较起来,九玄似乎显得有些冲动了···他已经暴露了他自己,也暴露了明显的目的。

    不过···这也未必不是他刻意的打草惊蛇。

    赌局陷入了僵局。

    那位刚刚登场,正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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