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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小学,一共就有11个老师,女老师才3个。

    因为爸爸总是很忙碌,所以女老师对我很关照。其中对我最好是来老师,她30来岁,齐耳短发,眼睛咪咪的,鼻梁很高,说话语速很快。她是这个村子的媳妇,有空闲会带我回她家,她忙她的,我跟附近小朋友玩。

    那天来老师说他们村子有一户人家要嫁姑娘,放学后要带我去玩,我特别开心,那天下午的课都没上踏实,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声一响,撒腿就跑到来老师办公室了。来老师正在批改作业,说等一会就完了。我唯恐她走的时候不带我,就在她办公室门口玩。玩了好一会,来老师终于改完作业,收拾停当,拿了小布包出来了。那时候的门锁已经不是锁头了,换了暗锁,一般把拉上后要用钥匙再反锁一下才可以。来老师刚把钥匙插进锁孔,前排教室一个老师大声叫她,问明天的课能不能调换一下。我心里恼火那个老师事情真多,在他俩交换意见时,我突然发现门缝里有一个蛐蛐,我蹲下去想把蛐蛐用食指扣出来,食指刚塞进门缝,来老师已经说完话,猛的拉了门。我的食指被生生夹在了锁的门缝里。我钻心的疼痛,大声尖叫起来。来老师当时就吓傻了,其他办公室的老师闻声都赶出来了。爸爸听见我的尖叫声也冲过来,迅速夺过发愣的来老师手中的钥匙,哆嗦着把门打开了。我抽出手指,在地上打着滚的哭。手指已经完全压扁,青紫色,瞬间又肿起来了,爸爸抱起我就往村子的卫生所跑,我一路嚎啕,声音杂乱,但我还是从人群中听到来老师因为恐惧的抽泣声......

    到了卫生所,我已经没有力气哭了,断断续续的哼唧着,开始钻心疼的食指已经感知不到了,整个左手都疼,头上直冒冷汗。大夫说,没有烂,消消毒,包一下吧。不一会我的手指被涂抹上紫药水,然后用纱布一圈一圈的缠起来,那个手指头包的像个粽子,大夫说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爸爸背着我回学校,我把胳膊抬的高高的。回到学校后,来老师还在原地呆呆的等着,看见我马上跑过来,带着哭腔说:没事吧,医药费我认。

    爸爸笑着说:大夫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你别内疚,孩子太调皮了,快回家吧。来老师耷拉着脑袋,一步一回头的向学校门口走去。以后来老师再也没有带我出去过了。

    就剩下一只手能动了,洗脸、刷牙、梳头都是爸爸来做,但是爸爸始终没有指责我一句。疼痛在慢慢减弱,三天后,我给爸爸说,手指头又疼又痒,爸爸说是不是快好了。他忙完手头的活拉着我去诊所。诊所的大夫把绷带一层一层打开,露出手指,手指肿的像一根香肠,红一块白一块。大夫说不好,有脓了,需要把脓包戳破,消消毒,再包扎。看着大夫拿了一把小剪刀我就吓哭了,大喊我不要,我不要...

    我被爸爸按在凳子上,大夫拿着剪刀说要放脓,我闭上眼睛,感觉到有利器把我的手指头扎烂了,在用力按压,我放声大哭,想挣扎跑掉,但是爸爸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右手,我丝毫动弹不得,任由利器在我的手指头上一会戳一会按压,到最后甚至还有刮的动作,除了哭我没有什么可以发泄我的疼痛了。

    度分如年,我在煎熬中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被折磨完,手指又被包成粽子,爸爸心疼我,背着我回到学校。

    又过了几天,我的手并没有见好转,反而更疼了。爸爸也变得忧虑起来。

    又一次来到诊所,大夫打开包扎,皱起了眉头,手指整个都汇脓了,他建议去镇上医院瞧瞧,爸爸面有怒色,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拉着我就走了。

    爸爸回去就连夜安排了第二天的工作,第二天一大早,爸爸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镇医院了。

    到了镇医院,爸爸找了一个熟人帮我医治,医生叔叔打开包裹的绷带,大声说,这不是胡闹吗?这么热的天,裹的这么厚,不汇脓才怪呢。继续这样下去这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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