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之前法治平等的说话,不由得又询问了几句。

    “你说‘平等’二字吗?”

    叶锦笑重复了一遍,想了想,道,“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平等的,这适用于大部分的人。只是有些人努力有些人颓废,取得的结果完全不同。”

    “我有时候也会抱怨,但是除开抱怨之外,我希望能够做到更多的一些事情。”

    说到这一点,叶锦笑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们这些当官的,可曾想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可曾知道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可曾想过--官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萧延之被叶锦笑短短的几句话震慑住,久久的没有回话。

    这个时候,叶锦笑的睡意也上来了,脑袋一歪,靠在他的背上就睡了过去。

    在她睡觉的这个阶段,萧延之却想了良多,心中有有了其他的疑问。

    在他的记忆之中,不管是天庆国还是北定国,都没有她所说的那种风气,可是她说的那般振振有词,不似作假。

    萧延之低头看着叶锦笑的睡容,眉宇之间的疑惑众多,却找不到任何解决的方法。

    等到了快要午夜的时候,萧延之将人捞了起来。

    到了衙门之后直接将人送回了房间,要走的时候却被人拉扯住了衣角。

    刚刚还睡得很香的人坐了起来,眼神清明的看着他。

    “你别动!”

    不知道是不想反抗或者还是其他,萧延之任由着叶锦笑拉了过去。

    “你坐下!”

    依言坐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凑了上来,淡淡的酒气撒开,平添了一些醉人的意味。

    “你这副皮囊真好看。”

    萧延之浑身僵硬,偏偏面前的人不自觉,热气混杂着酒气环绕在自己的周围。

    “坐......”

    话还没有说完,他只感觉到了嘴唇上一抹湿润,香软。

    “软软的,像果冻。”

    叶锦笑舔了舔,退了回去,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憨态可掬。

    萧延之摸了摸嘴唇,从刚刚的事情中抽出身来,深沉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该做何举动。

    更让他有些慌乱的是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境。

    除了惊讶和震惊之外,更多的竟然是暗暗的窃喜。

    萧延之揉了揉脑袋,哄着人睡下,要起身的时候又被人勾住了脖子。

    “不要走,布娃娃。”

    萧延之身子僵硬地将她的手拉开,“你最好庆幸自己醒来之后不记得这件事情。”

    小声地关上房门,转身才发现追月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主子?”

    “无事。”

    虽然自家主子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淡,但是追月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了。

    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