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笼统,但是在场的人都听懂了,“每个人的面上都戴着一层面具。”

    “有时候就是被人算计你都不知晓,还要同他称兄道弟。”王有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本官这么多年来,只看到一人能够洒脱,但是偶尔还是要受些拘束。”

    “这人是谁啊?”叶锦笑有些好奇,不自觉得问出了口。

    “告诉你们也无妨,他就是当今的逍遥王。”王有金摇头感叹,“天庆国所有朝臣,能得我敬佩的,唯有一个人--便是他。”

    叶锦笑有些好奇了,还想要再问些什么,但是王有金却摆了摆手。

    “这些事情你们知道的多了,与自身无益。”王有金开始赶人了,“今日这些话,你们就当做没有听说过。”

    “那逍遥王性情阴晴不定,若是让人知道别人在背后非议于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叶锦笑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立刻点头。

    “行了行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了。”叶锦笑做了一个封嘴的姿势,“我绝对不会乱说,好吧?”

    “嗯。”

    叶锦笑带着人离开这里,看着一旁追月还若有所思的样子,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方才同你说过,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无。”

    看着他有些迷茫的样子,叶锦笑再次提醒道,“有些事情不要瞎想,好好的走好自己脚下的路,方才王大人说的话你应该也听懂了?”

    “嗯。”

    追月根本就没有在意叶锦笑说了什么,胡乱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他还在纠结一件事情,自家主子确实是很少出现于人前,就连早朝,也得了皇帝的特殊,能免则免。

    整个天庆国,除了个别权势滔天之人,或者是亲信之人,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王有金没有看出来,这不奇怪。

    但是,他既然对自己主子这么敬佩欣赏,那为何要站在那位那边对付自家主子呢?

    想不明白,他也不往下想了,到最后总会有个结果。

    萧延之对于这些事情都是采取的放养的态度,毕竟有时候,只有彻底放开了,才能够看到那人到底是否敌人。

    王有金接到追月退回去的书信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虽然心中疑虑,这春和县的县令到底是何人,但是却也不愿意牵扯到这些事情里面来。

    安国尧想要对付的人,便自己亲自来对付。

    自己现在天高皇帝远的,就是他想要拿捏住他,也需要一段时间。

    更何况,他身为主考官,若是出事的话,皇上绝对会过问,到时候打草惊蛇了,对他也没有任何利益。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王有金放松了不少。

    让叶锦笑将他们书斋里面那些热-卖的书都拿了过来,悠闲地翻着书,饮着茶,倒也快活的不行。

    “小叶,我还有一段日子就要去令和州了,你记得要将更新好的书送过去。”

    “知道了知道了。”叶锦笑随性的很,“你说了千百遍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