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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花娘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本能地回头,看向顾明琴。真没想到杜员外不仅算计了顾明琴,而且还算计了自己……

    “翠庭,你有没有伺候过那个窦先生?”花娘突然想到这个,回头看向旁边的小丫头,再次求证道。

    翠庭轻轻摇头:“我没有伺候过窦先生,但一直以来,我都是和柳凤姐姐住在一起……”说罢,看向床上的女孩,显然是希望她为自己证明。女孩也没有让她失望,用力地点点头。

    难道这也容易感染?虽然被感染过,但对花柳病的了解,花娘也只不过是个皮毛。抬眼去看顾明琴,但见她微微颔首,形容平静。顾明琴是女医,她既然承认了,就应该没问题。花娘这样想着,然后又吩咐翠庭:“你去问问他们几个人,看看还有没有伺候过那个窦先生的。”

    翠庭应了一声,打开房门,急匆匆地离开了。

    花娘看了眼对面的顾明琴,想说什么,动了动唇,似不好意思开口。回过头,再看向床上的柳凤:“这一个月来,除了那个窦先生,你真的没有伺候过其他人?”

    好像是下意识地,女孩也看了看顾明琴。然后,对着自己的老板:“没有。”

    事到如今,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感觉到震惊的,不仅是花娘,还有顾明琴。四目相对,似有什么不言自明。

    “夫人,能否告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明琴非常客气地问道。

    事到如今,再隐瞒已经毫无意义。轻叹一声,花娘直接开了口:“一个月前,杜员外突然来到醉仙楼,还带一个窦先生。那个窦先生,我从来没见过,据杜员外所言,是一个外地人,两个人是生意伙伴。看得出,杜员外对他很重视,亲自要求柳凤作陪。没想到这个窦先生一下子就看中柳凤了,想让她陪一晚上。我刚开始不同意,可杜员外和我说,窦先生家财万贯,而且两个人正在谈生意。如果因为我,惹恼了窦先生,使他们合作失败,杜员外就要让我赔钱。我一听这话,吓坏了,也就只能答应了。”说到这,扫了一眼床上的女孩,花娘似乎有些难为情。

    回过头,看向顾明琴,接道:“没想到那个窦先生那么能干,在我醉仙楼一住就是半个月,而且每天晚上都……”可能是考虑到顾明琴还是个待嫁的姑娘,有些话,花娘忍了忍,并未说出。

    “那为什么柳凤姑娘的情况最严重?”顾明琴似乎没觉得什么不妥,只是询问病情。

    “可能是我伺候他的时间比较长吧。”不等花娘开口,柳凤自己就解释地说道。撑着床,靠在床头,轻轻地咳了几声,然后继续说道,“窦先生刚来的几天,都是我在伺候,我实在没想到那个窦先生居然,居然……”似乎有点难为情,说到关键处,女孩戛然而止,低着头,面颊微红。

    定了定神,冷静了片刻,女孩才接着说道:“我受不了了,实在没办法,才和妈妈说一声,换了几个姐妹……”

    一听这话,顾明琴回过头,看向花娘,对方颌了颌首,显然是认可了这件事。果然是一个大局,明白了真相的顾明琴不得不感叹。

    杜员外不知道是从哪里弄过来了一个窦先生,这个窦先生十有八九早就染了花柳病。杜员外把这个人请到了醉仙楼,让这些女招待们感染上了花柳病。他知道自己不会见死不救,然后就趁着这个机会,放出话来,诋毁自己,试图让自己崩溃,无人敢娶,最后没有选择,只得带着嫁妆,灰溜溜的嫁入杜府,然后杜家人就可以利用这件事,拿捏自己,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

    好一出连环计啊……

    “顾女医,顾女医……”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声轻唤。顾明琴回过神,转头面对着花娘,只见她向自己欠了欠身—

    “不知顾女医有何打算?”

    “夫人觉得如何?”顾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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