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惊堂木,望向母子二人,眼神凌厉。

    “是,当日之事,确实是相公卑鄙;可三年前,若不是她顾明琴派人诋毁我儿,我们家怎么可能退而求其次,去向那小门小户的孟氏提亲?”说到这,杜夫人再次回头,恨恨地看着顾明琴。

    “哦,居然还有这等事?”贺孟宇皱起眉头,不禁看向顾明琴,希望她给自己一个解释。不料,顾明琴还没有开口,那边杜夫人咬牙切齿般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响了起来—

    “当年,顾大小姐亲自上门退亲,我们家虽然不愿,却看着顾女医的一片孝心,无奈答应。事后,我们杜家本来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有权有势、门当户对之女;眼看着婚期将近,对方却忽然提出退婚,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刻意诋毁我们家少航,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顾家的厨娘,刘大妈。”

    杜夫人说罢,再次猛地回头,恨恨的目光看向顾明琴。

    “哦?”贺孟宇皱起了眉头,回头看向顾明琴,“顾女医,可有此事?”

    正准备回答,突然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回头看去,只见方敏冲自己摇摇头。随后放开自己,快步走到贺孟宇面前,附耳说着些什么。刚开始的时候,贺孟宇时不时地点点头,到了最后,眉头皱起。挥了挥手,让方敏离开,随后看着杜夫人,冷笑地反问道—

    “杜夫人,你说顾女医派人诋毁于杜公子,那本官想问问你,那个刘大妈所说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我……”杜夫人一时语塞,面对此问,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支支吾吾。

    贺孟宇也不理他,转向杜少航:“杜公子,你是当事人,你明明白白告诉本官,那些事,你做还是没做?”关系到顾明琴的名节,有些话,贺孟宇并没有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但他相信,不管是顾明琴,还是杜少航,对于当初之事,都是刻骨铭心。

    “我我我……”杜少航一时为难,不知该不该说,该怎么说。本能地回头,看向身后的顾明琴,对方却视而不见。此刻,杜少航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要推卸责任,却不知道该推给谁。忽然间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人,禁不住向贺孟宇哭诉,“大人明鉴,当初之事,小人也是被人利用、被人蒙蔽……”

    “被人利用、被人蒙蔽?据本官所知,事发之时,你清醒的很,难道都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吗?”再次发现杜少航企图推卸责任,贺孟宇气急了,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杜少航浑身一抖,跪在地上,竟是怕的什么也说不出。

    杜夫人却是不甘失败,抱着儿子,急切地说:“启禀大人,少航真的是被人利用了,是那个陈思婉逼他这么做的。”

    “陈思婉?”贺孟宇眉头再次蹙起,没想到那个女人也牵扯其中。

    杜夫人重重地点点头,像是非常肯定,企图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随后又接着说道:“再说了,顾女医退婚之时,曾答应过我们,绝不会把事情说出来。而后来,她让人把事情传扬出去,使得少航名誉受损、婚约失去,岂不是出尔反尔?老爷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错之有?”

    没想到做错了事,还如此理直气壮,贺孟宇越来越觉得杜家人简直就是奇葩。冷笑一声,正欲反驳,忽然看见顾明琴恳切的眼神,不由地心念一动:“顾女医,你有何话说?”

    顾明琴欠了欠身,思路清晰的回答道:“启禀大人,当初退婚之时,明琴确实是答应过杜员外夫妇,不会把事情传扬。毕竟人尽皆知,对明琴也是不利。”说到这,特意看了眼杜少航,对方却是缩了缩脖子,不敢面对。顾明琴也不理他,只是继续说下去,“而且,明琴当时忙于医馆的恢复、忙于为父报仇,无暇顾及此事,刘大妈四处传播此事,和明琴无关,明琴也是事发之时,才得知。”

    “放屁,那刘大妈就是你们顾家的厨娘,她干什么,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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