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欲过去,却被顾明琴拉住了胳膊。回首,顾明琴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可。见是如此,孟氏便停了下来。

    哭了一阵,杜夫人忽然停下,抬头看看周围,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有不耐、有嘲讽、有不满,杜夫人顿时尴尬,回头去看,顾明琴似笑非笑。

    “你为什么不说话?”杜夫人板起脸,质问顾明琴。

    “我为什么要说话,你让我说什么?”顾明琴反问,“杜夫人哭得伤心欲绝,大概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杜老夫人面前尽孝了,这样的机会,明琴怎敢打扰?杜夫人,你继续,继续……明琴相信杜老夫人在天有灵,看见杜夫人在灵前哭的如此凄惨,一定会非常欣慰,感叹自己有一个如此孝顺的儿媳妇……”

    “你……”杜夫人指着顾明琴,满脸愤恨。或许是觉得泪水在脸上有些不舒服,便是毫无顾忌的随手一抹。

    这样的动作,顾明琴看的真切,自然不会放过。“不哭了?”先是探问一句,不等她回答,顾明琴接着说,“既然杜夫人哭够了,那明琴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了,也好让各位叔叔伯伯给明琴一个清白……”

    听到这话,杜夫人浑身一震,看着顾明琴,好似不敢相信。

    顾明琴环视四周,自顾自地说:“你说的不错,杜员外、杜公子、还有杜夫人你前段时间被抓牢房,皆是因为明琴;杜老夫人生前也曾拖着病体,跑来询问明琴。可究其原因,根本是你杜家诬陷我明琴在先、无故休妻在先,不管是明琴,还是孟姑娘,告上公堂,不为别的,只求一个公道。难道说我们求取公道,错了不成?”

    “你你你……”指着顾明琴,杜夫人浑身颤抖,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左右看看,即刻命令道,“来人啊,把他们两个人给我轰出去。”

    “用不着。”眼看着七八个中年汉子向三人扑了过来,顾明琴急忙大喊一声,伸手阻止。逼得那几个汉子不由地停下了脚步。顾明琴回头,再次看向杜夫人,正色说道,“杜夫人,明琴此番来扰,完全是出于杜老夫人生前的爱护之情,明琴感激不尽;也是处于情意,代表顾氏,前来送别老夫人最后一程。既然杜夫人不欢迎明琴,明琴也不会自讨没趣。明琴就此告辞,杜夫人节哀顺变,以后若有需要,尽管直言……”

    顾明琴说出这样的话,本来是想客气客气,谁成想,话音刚落,便遭到叱骂—

    “说什么说,有什么可说的。两个扫把星,赶快滚,滚的越远越好……”指着顾明琴,杜夫人好不激动。

    “谁在骂人,谁是扫把星……”

    杜夫人话音未落,便听见一声厉喝,惹得他浑身一震。抬头看去,一个身着官服、器宇轩昂的男子,在丈夫的陪同下,缓步而来。一看见此人,杜夫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马上把头压得很低,寄希望于对方看不见自己。

    “顾女医也在这里。”看见顾明琴,贺孟宇轻轻地拱了拱手。

    “贺大人。”顾明琴欠了欠身,语气平和了许多,丝毫没有了刚才的义正言辞。面对着杜员外,也毫不含糊,欠身行礼,“杜员外节哀顺变。”

    对于顾明琴,杜员外恨之入骨,自然无愿理会,只是摄于贺孟宇在旁,不敢太失礼,于是便拱了拱手,并未说的太多。

    看出杜员外的不自在,贺孟宇也不点破,假装没看见,走上前去,先是向杜老夫人的遗容拜了拜,然后又走上前,上了一炷香,深深地鞠了一躬。回身,再度走到棺材前,看着那苍老、平静的面容,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过身,走回顾明琴面前:“顾女医上过香了?”

    说着话,贺孟宇的目光不由地从顾明琴转向了孟氏。

    面对他的目光,孟氏有点尴尬,不知如何回答。而顾明琴却是平静以答:“已经祭拜过了。杜老太太去的突然,家里得到消息,非常震惊,叔公即刻命令明琴过来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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