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地说道,“这件事和顾女医无关,是冯氏医馆的冯大夫报的案。”

    “冯德明?”

    方敏点点头:“就在刚才,冯大夫拜会贺大人,说起这件事。他告诉贺大人,三天前,杜员外在他那里拿了杜老夫人半个月的药材,差不多一两砒毒。现如今,杜老夫人突然去世,冯大夫担心砒毒有毒,被人误食,就向杜夫人讨要砒毒,可每一次,杜夫人都是顾左右而言他,拒不交出。联想到顾老爷曾经断言杜老夫人死于砒毒中毒,冯大夫因此怀疑杜老夫人的死因蹊跷……”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下毒……”杜夫人仿佛是突然清醒,不停地疾呼。

    “杜夫人没有杀人?那么好,把剩下的砒毒交出来,或者是告诉方某,杜夫人把砒毒用在什么地方了。”方敏说到这,对着杜夫人,摊开了手。

    低头看著他的手心,好半天,杜夫人才慢慢地抬起头,咬牙切齿般的强调:“我没有杀人。”

    “那砒毒呢,砒毒到哪里去了,麻烦杜夫人告知在下。”方敏说着,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杜夫人说不出来,还是想不起来了?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杜夫人可有慢慢想,慢慢地回忆,想清楚了为止。来人啊,带杜夫人回衙门。”说完,轻轻地招招手,显然,方敏并不是一个人到此。

    杜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四面跑过来的衙役们控制住了。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下毒,我是冤枉的……”一路上,杜夫人不停地反抗,不停地挣扎。可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怎会是那些身强体壮衙役们的对手,那些人轻而易举的就把她脱离了现场。

    “娘……你们……”杜少航下意识地追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又返过身来,跑到方敏面前,抓住他的胳膊,非常急切地说道,“方捕快,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弄错了,我娘怎么会害死祖母……”

    “那你告诉我,剩余的砒毒现在何处?”方敏非常平静地问道。

    杜少航无言以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不清楚。无奈之下,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方敏懒得理他,只是跟了上去。快要走出人群之时,忽然想起顾明琴,禁不住回头看她,目露担心之色。顾明琴仿佛是有了感觉,抬眼看他,微微点头,让他放心。方敏想起刚才,仍然是满心不安;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只能故作平静,硬着心肠地离开了。

    “方捕快……”杜少航喊了一声,本能地跟了几步。又停下,回身返到顾明琴面前,恨恨地问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顾明琴本来想休息一下,此刻双目紧闭。听到声音,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杜少航悲愤的颜色,她淡淡地说道:“此事与我无关,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杜少航冷冷一笑,返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顾明琴面无表情,她知道,对于这个男人,说什么也是无用,只有眼见为实。哦不对,就算是亲眼看见,他也不一定会相信。或许在他的心里,除了他和他的家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环顾四周,除了还有些围观之人,其他人都离开了,尤其是杜夫人带过来的那些打手,或许是树倒猢狲散吧。这是不是说明,所有的一切已经结束了。想到此处,顾明琴不由地放松下来了。这一放松,顿时是头晕目眩,控制不住一般,闭起眼睛,向后倒去……

    “顾女医,顾女医……”

    客厅里—

    “顾女医,请喝茶。”

    “谢谢。”

    端起茶杯,顾明琴轻轻地喝了一口,随后睁开眼睛,长松一口气:“好茶,果然是杜老夫人身边的人,见多识广,泡出来的茶,味道就是不一样。”顾明琴说着这话,抬起头看着品姑,面带赞许之色。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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