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叔公有这个能力。毕竟几十年来,叔公一直在想办法攻克断魂草之毒。叔公研究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解药,贺大人希望他在几个月内攻克难关,这怎么可能?”

    贺孟宇听了这话,“霍”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顾明琴,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指责本官强人所难吗?”

    “明琴只是实话实说,绝无此意。”顾明琴摇摇头,平静以答,“不过,叔公既然答应了,必然是成竹在胸,有了把握。他所需要的,只不过是时间罢了。我相信,如果叔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身体康健,必然会兑现承诺,竭尽全力,研制出解药,让病人恢复健康。可问题是,天有不测风云……”

    顾明琴说着,似乎想起了那个老人,不觉闭了嘴,默默地低下头来,像是在哀悼……

    贺孟宇看是如此,除了扼腕叹息,一时间,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过了许久,顾明琴深吸一口气,再度抬起头来:“贺大人,马捕快的死亡,明琴有责任,照顾不周,考虑不周。但这些日子以来,顾府对于马捕快的救治,可以说是毫不吝啬、倾尽所有,尤其是叔公,常常是衣不解带、陪伴在侧,可以说是呕心沥血。尽管到了最后,仍旧是无力回天,但我们顾氏,真的是尽力了,无愧于天。如果贺大人真的要以马捕快的死亡置明琴的罪、顾氏的罪,明琴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明琴领罚。”

    顾明琴说着,也直接跪倒在地,学着刚才冯德明的样子,以头伏地。

    看见她要跪,贺孟宇急忙伸出手来,可还是晚了一步。看着跪倒在地的女子,贺孟宇长叹一声,又看向那冯德明,对方本是抬着头的,触及到自己的目光,又急忙低下。看到如此,贺孟宇微微蹙眉,有些怀疑,但却并未把话说出来。

    “顾女医,时候也不早了,这里也没什么女患,你就先回去吧,顾氏有一个赵大夫留在这里就足够了。”贺孟宇发号施令。

    顾明琴也不推脱,俯身拜别:“多谢大人体谅,明琴告退。”

    说罢,转身便走。路过冯德明时,特意顿了顿脚步,却是什么也没说,径自走了。

    冯德明仍旧跪在地上,人生如此,他仍能感受到顾明琴路过时射过来的月光,这让他紧张万分,除此之外,还有方敏异样的目光,虽未言语,却让他不知所措。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强作镇定。好在,贺孟宇并没有刨根问底,否则的话,自己恐怕无力坚持。

    “冯大夫,你起来吧。”

    “多谢大人。”贺孟宇语气温和,使得冯德明如释重负,这是不是意味着,事情过去了?正暗自庆幸之时,突然,一拳头甩在自己的脸上,将自己掀翻在地。还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攻击自己,突然肚子一阵剧痛,有人坐在了自己身上,接着对方左右开弓,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而冯德明此时却看不清,打自己的到底是何人。

    “快住手,快住手。方敏,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快拉开他们。”

    方敏觉得冯德明是罪有应得,本欲冷眼旁观,此时,贺孟宇亲自下令,而且是指名道姓,方敏就不得不从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拉起冯德明身上的马小五,迅速退到一边。马小五似乎是不甘心,张牙舞爪的试图冲过去。

    “马小五,你要干什么,敢在本官面前袭击他人,吃了豹子胆了?”贺孟宇大声呵斥,杏眼圆睁,显得愤怒异常。

    “大人明鉴,这个庸医害死了哥哥,给哥哥下毒,我要为哥哥报仇。”马小五激动异常,跳起脚来,就要冯德明踹去。无奈,方敏死死地拉着他,让他动惮不得。

    “我没有……”冯德明歪在地上,费力地说出此话,以手抚胸,长咳不止。

    “冯大夫害死了你哥哥,谁告诉你的?”贺孟宇再次质问。

    “顾女医就是这么说的。”马小五梗着脖子,好像是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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