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她顾明琴无情无义,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杜员外仍然是理直气壮,毫无悔改注意,“再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现如今,朝廷名存实亡,东丽人大举进攻,势如破竹,华夏灭亡,那是大势所趋,我们这般反抗,只不过是以卵击石,死不足惜……”

    “你你你……”罗艺沙气的浑身发抖,他没想到,一个人居然可以把卖国求荣说的这般理所当然。

    面对着赵罗二人,杜员外显得苦口婆心,极力劝说:“两位大夫,杜某人和你们无冤无仇,司徒公子也对两位赞赏有加,只要两位弃暗投明,若有一天,司徒公子自然不会亏待二位……”

    “呸……”

    杜员外话未说完,就被人狠狠地啐了一口:“让我去为敌人效力,死了这条心吧。姓杜的,我可没有你那么不知廉耻……”

    “你……”被人骂了一通,杜员外更是满脸通红,又羞又恼,指着他的鼻子,正准备回骂,无意间一回头,却发现顾明琴直接把钥匙塞进了嘴里。不由地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说着话,冲到了顾明琴的面前,试图夺回她嘴里的钥匙。不曾想就在这时,对方一个扫狼腿,把自己踢翻在地。

    杜员外到底是年纪大了,此时趴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捂着胸口,重重地咳了几声:“来人啊,来人啊……”话未说完,便是长咳不止。

    转瞬间,江捕快带着十几个衙役,跑入了监牢。看见顾明琴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江捕快本能地向她走了几步,看见她的脸色,不由地顿住了脚步。

    指着顾明琴,杜员外费力地说道:“她她她,她要造反……”

    一听这话,除了江捕快,那剩下的十几个衙役纷纷向前,试图包围顾明琴。

    顾明琴无路可退,只能贴在墙上,看他们杀气腾腾的样子,立马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衙役,而是司徒远留下了东丽奸细。在看见杜员外得意的表情、江捕快不安的目光,顾明琴更加确信了这一点,并且心里有了主意,举起手里的银器,朗声说道:“这是我顾氏密室里的钥匙,里面有我顾氏的核心机密,我本来想直接把这个东西交给司徒公子,却不想,他杜员外跑过来威逼利诱,企图据为己有……”

    此话一出,那些个捕快纷纷回过头去,阴沉着脸,满目杀气地看向杜员外。

    接触到这样的目光,杜员外自然惊恐万分,顾不得顾明琴,只是拼命地摆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我从没想过占为己有,只是想早日把钥匙拿回来,奉献给各位大人。”说着这话,杜员外赔笑着,冲着那几个衙役连连点头哈腰,卑躬屈膝到了极点。

    那个衙役或许是看到他还算是恭敬,也就作罢了,睨了他一眼,轻蔑一哼,刚要转过头来,只觉得脑后一凉,不由地眼睛一闭,向后倒去。

    其他衙役自然发现是那个江捕快动的手,顿时提高了警惕,拉开架势,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二个接二连三倒在地上了。

    “这这这……”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杜员外自然是瞠目结舌,还未反应过来,一把利剑便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别动。”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杜员外顿时吓得两股发颤,浑身哆嗦。

    看了眼顾明琴,见她点点头,江捕快便收回目光,拿剑指着杜员外,再次厉声质问:“告诉我,那个司徒远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沪城?”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话未说完,杜员外便感觉到脖子下面一阵刺痛,惊得大叫,本能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又眯起眼睛,知道自己还活着,还有气,不由地长松一口气。刚一睁开眼睛,对上顾明琴凌厉的目光,不敢多想,急忙回答道,“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只是隐约听见,他们的大汗,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听了此话,江捕快不觉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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