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目的是什么,司徒远却怎么也琢磨不清。

    “大人,思婉她……”陈锦显早就迫不及待,迎上去,试图解释。话未说出,便迎来一记冷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锦显,既然做了,就别怕报复,那是早晚的事。”司徒远神色淡淡,仿佛真的与他无关。

    “大人……”陈锦显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司徒远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过河拆桥吗?

    陈锦显心之所想,司徒远怎能不知?轻轻地点点头:“我知道,当初的事,你是奉了我的命令。可我提醒过你,做事干净一点,小心一点,可你不听我的话,结果怎么样,那么快就让顾家梁发现了,而且还动手杀人……”

    “大人,当初的事……”陈锦显试图辩解,可司徒远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擅自做主。我早就说过,让你撤出沪城,非不听,一定要拿到顾家的产业,可结果怎么样,鸡飞蛋打了吧。陈锦显啊陈锦显,你现在如此,根本原因是你的贪婪,并非其他。”司徒远说到这,故意咳了一声,“陈锦显,我在这里提醒你一句,若你还是贪得无厌,咬住顾家不放,恐怕连我都护不了你。”

    陈锦显一惊,抬头对上司徒远警告的目光,不由地浑身一震,他知道,这个司徒远不开玩笑。

    走到轿子面前,慕容秋放开了顾明琴:“顾女医,请。”

    顾明琴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掀开了帘子,当她看见轿子里的情景,一下子愣住了,怎么还有一个人?还没弄清楚情况,就感觉身后一股力量狠狠地推了她一把。顾明琴毫无防备,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若不是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墙,怕只怕要撞在那个人的身上了。

    轿子虽然不大,但两个人,还是可以勉强地坐下去的。顾明琴小心翼翼的坐在那个人身边,还没有坐好,便听见外面传来那个人的声音—

    “起轿。”

    身体突然间摇摇晃晃,顾明琴急忙扶住了墙,稳住了身形。渐渐的,也算是适应了颠簸的感觉。唯一庆幸的是,速度不快不慢,趋于平稳。冷静下来以后,顾明琴回过头去,打量着身旁那个被五花大绑、盖得严严实实的囚犯。

    看打扮,看头发,好像是一个女子。当顾明琴解开她脸上的面巾时,一下子愣住了,李凤妹,怎么会是她?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引得顾明琴回过头,掀开帘子向外张望。慕容秋目光炯炯,面露警告之色,好像是在提醒自己。虽然不知具体的,但也看得出来,情况非常严重,李凤妹只怕是引起了司徒远的注意。微微点头,两个人心照不宣,放下帘子,若无其事。

    侧目看去,李凤妹紧闭双眼,貌似睡得很沉,但顾明琴知道,李凤妹并非是睡着了,而是被人点了穴道,不是别人,就是这个慕容秋。观察了半天,顾明琴吃惊的发现,在这个李凤妹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御痕、伤疤。藏在衣服里的部分看不见,但恐怕也是无可幸免。可以想象的出来,李凤妹这段时间是糟了大难了。

    问题是,这段时间,李凤妹去了哪里,被东丽人抓住了?按理说,司徒远在沪城不是一天两天了,怎可能不知道,顾家还有一个李凤妹?若是发现了她,怎么可能不拿出来威胁自己?或许从一开始,李凤妹就不在司徒远的手里,而是……顾明琴再次掀开帘子,望向窗外,那个挺拔的身影。好巧不巧,对方也看着她,四目相对,只一眼,慕容秋就移开了目光。

    顿觉无趣,顾明琴把帘子放下,回头,再看向李凤妹,动了动手,最后还是把手放了下来,还不能给她解穴。

    “好了,就在这里吧。”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突然停了下来,顾明琴只觉得身体一顿,被人放在了地上。

    又一次掀开了帘子,向外看了看,顾明琴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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