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她轻咳一声,再次主动解释道,“三年前,我这个表妹家里遇到水灾,父母双亡,一路走来,要着饭,终于跑到了沪城……”

    “一个人?”司徒远回过头来,从上到下,打量着李凤妹,似乎是不敢相信。

    而李凤妹却因为厌恶他的目光,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不与他对视。却好巧不巧,与那慕容秋目光相接。四目相对时,一时间五味陈杂,悲喜交加,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慕容秋迅速移开目光,李凤妹也因此清醒,把头压得很低,不再去看他。

    好像是理所当然,顾明琴点点头:“是啊,我也不敢相信。所以,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明琴也是大吃一惊……”

    “顾女医真的敢肯定,此女是你的表妹?”司徒远打断她的话,再次求证。

    顾明琴愣住了,不由地苦笑:“那有什么不能肯定的,都是自家亲戚;而且这么多年来,大家都在一起……”

    “可为什么有人告诉我,此人是混入军营的刺客。”司徒远说着,猛地回头,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李凤妹。

    李凤妹似乎是被吓住了,“啊”的尖叫一声,本能地后退几步。不曾想,司徒远早有准备,迅速让人冲过去,压住了李凤妹。

    “司徒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弄错了?”顾明琴急忙开口,婉转的求情。

    “弄错了?有些事情,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司徒远冷笑,转过身去,一步步逼近李凤妹,阴森森地说道,“还记得么,当初就是你拿着一个信物跑到我面前,告诉我,你是一个人留下来的奸细。而且你就是凭借着那个信物,闯入军营,企图谋杀家父,而那个信物的所有者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慕容兄……”

    “什么?”慕容秋大惊失色,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骇然。

    司徒远慢慢地把手收回,看着慕容秋,一脸悠然自得:“慕容兄,你还有何话说?”

    慕容秋“嗯”了半天,挠了挠头,好像是非常为难。然后看着司徒远,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我可不可以问问,那个所谓的我的信物,到底是什么?”

    “当然是慕容兄随身携带的令牌了……”

    “原来是这个啊。”慕容秋连连摇头,显得不屑一顾。

    “怎么,慕容兄不相信,觉得鄙人在骗你?”司徒远虽然表面上平静,内心里也是非常紧张。虽然有人认出了李凤妹就是一个月前混入军营企图刺杀司徒瑞天的女刺客,可在这之前,此人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救走,自己并没有亲眼看见;还有那个慕容秋所谓的令牌,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若是他慕容秋一口否定,自己恐怕也拿不出证据。

    却不想,听了他的话,慕容秋竟然是哈哈大笑—

    “司徒大人,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慕容秋笑着摇摇头,不一会便从衣服里取出一块正方形的银牌,举到他面前,“司徒大人,你看看这个。”

    司徒远凑近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禁侍卫的令牌,上面刻着慕容秋的名字,自然是如假包换,可为什么……难道是……抬头看着慕容秋,司徒远眉头紧皱,他不想怀疑他,可现在看起来,证据确凿。

    慕容秋不是笨蛋,自然看得出司徒远的怀疑。向顾明琴递了一个安慰的眼神,转头看向司徒远身旁的年轻人:“我认得你,你叫明吉。我看你一上来就抓住了李姑娘,想必是见过刺客,见过那个信物的,对不对?那你看看,我手里的这块令牌,和刺客的令牌有什么区别?”

    那男子狐疑地看着他,但见慕容秋扬了扬下巴,好像在告诉自己,照做。男子拿不定主意,回头去看司徒远,对方点点头,看他的样子,按他说的去做。男子走过去,拿起慕容秋手里的令牌,左看右看,轻轻地摇摇头:“不一样,很不一样,那块令牌并没有这个禁侍卫三个字。”

    司徒远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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