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该不会认为此事和我有关吧?”对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冷笑。慕容秋好像是非常紧张,连连摆手,“司徒大人明鉴啊,那女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从来都没见过;那个令牌也是我不小心丢失的,我……”

    “慕容兄,别那么紧张嘛,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啊。”司徒远笑着,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司徒远感觉到慕容秋身体一震,回头看着自己,笑的很勉强,好像是很紧张。司徒远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才说道,“其实那个女子是如何逃离监牢的,我也清楚。”

    “司徒大人知道?”慕容秋瞪大了双眼,好像是吃惊万分。

    司徒远点点头:“那天夜里,突然有一伙人混入军营,杀人放火。本想着方敏那一拨人已经被剿灭,沪城已经被占领了,一时大意,毫无防备,倒让那股人占了便宜。他们和我说,连父亲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么厉害?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些人来去匆匆,不留痕迹,一时之间,让人看不透。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李凤妹……”

    “这岂不是早有预谋?”

    “谁说不是呢?而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们救出了李凤妹,却没有把她带走,而是直接交给了顾明琴,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查明真相,迁怒与顾明琴;亦或是故意而为?”司徒远停下脚步,蹙眉看着慕容秋,想听听他的想法。

    “大人,恕卑职直言,依卑职看来,那些人或许真的没打算把刺客交给顾明琴。”慕容秋小心翼翼的说出这些,并观察着司徒远,“实不相瞒,这刺客重回顾府一事和卑职还有些许渊源。”

    “哦?”难道真的和他有关?司徒远不动声色,只等他继续下去。

    司徒远的心思,慕容秋如何看不出,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开口:“当日,顾女医去参加安葬我东丽烈士和华夏乱党的观摩会,回来的时候,我见天色尚早,山里小桥流水、风景不错,便邀着顾女医下来走走,想要亲近一番。”话未说完,便听见重重一咳,侧目看去,竟是司徒远责备的目光。

    慕容秋急忙抱拳拜了拜,不好意思地笑笑,见司徒远没有再责怪,这才接着说下去:“我们沿着河边转了转,我看到顾女医累了,便邀请她休息一阵,刚好旁边有一个山洞,我们就进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早知道就不进去了。”慕容秋说着,摇了摇头,懊恼不已。

    “难道那个刺客就在洞里?”

    “司徒大人英明,真的是一猜就中,卑职佩服。”慕容秋赶紧逢迎,深深一揖,“进去以后,转了个弯,我便听见顾女医大叫一声,急忙去看,也吓了一跳,原来地上躺着一个女子,衣衫褴褛、昏迷不醒,全身上下浑身是伤……”

    “你的意思是说,这女子伤得厉害?”

    “可不是,身子下面还有一摊子血,猛然看过去,还以为早就死了呢。顾女医唤了她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当时就说,挖一个坑,把她好生安葬,也算是行善积德了吧。可顾女医却告诉我,这女子还有气,还有救,说什么是她的一个亲戚、表妹,并且跪在地上求我……”

    “什么,顾明琴跪在地上求你?”司徒远吃惊万分,那么一个高傲的女人,居然会跪在地上求人?

    “可不是嘛,当时把我也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啊。顾女医都哭了,我怎么好拒绝;再说,这也是一个表现得机会,不是么?司徒大人,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怜香惜玉,所以……”慕容秋嘿嘿一笑,模样竟有些痴傻。

    看到慕容秋如此,司徒远有些哭笑不得,对于这个“半路出家”的富家公子,司徒远有时候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慕容秋自从回到东丽,子承父业,投入苏道子的门下,这十几年来,文治武功,无一不通,对于东丽的统一大业也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什么都好,唯一一点那就是顽劣不堪、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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