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调整了一下方子,不会再起疥疮什么的。”

    “给你。”望断扔过来一瓶药水。

    秦释之打开闻了闻,果然比从前的要好闻很多。

    “从前那个能持续三天,这个能持续半个月,没有副作用。”望断说,“更方便一些。”

    秦释之将药水放起来,也懒得管这两个人,懒洋洋地离开。

    “喵。”橘猫胖得有些过分。

    它喵呜一声,跳到付望舒怀里。

    付望舒摸着它的头,盯着屋子里正在缝合伤口的云断,“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望断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

    “喻辰宣啊。”付望舒托着下巴,“你对喻辰宣怎么看?”

    “很美,很强大,心思深沉,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望断不假思索地说。

    “哦?能让你评价这么高,不容易啊。”付望舒撩起头发,露出额间那枚鲜红的朱砂痣,“望断,你这是决定,跟随他?”

    望断愣了愣。

    “他对我有恩,救命的那种恩情。”

    “我也不讨厌他。”

    有风吹来,吹动付望舒的头发,散乱的发丝在阳光下盈盈如玉,“原来,是这样。”

    “师兄问这个干什么?”望断蹙着眉头。

    “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付望舒站在窗外看着他的缝合伤口的动作,“那个神经质,到底是哪里吸引了我们望断。”

    望断的手有些僵硬。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声音提高了一些,“师兄你还愣着干嘛?过来帮我。”

    付望舒轻轻一笑,随手找了个绳子将头发扎起来。

    日子也算过得波澜不惊。大约是觉得巫蛊起了作用,黑暗中的那只手像是已经消停了许多,没有再出现什么鬼香,幽梦之类的幺蛾子。

    这中间,江晚又演了两次跳大神,要不就在上朝之前,要么就在上朝之后。

    终于,在最后一次时,江晚没有跳大神,也没装神弄鬼,而是昏倒在满朝文武面前。

    顾羽原本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

    看到江晚突然晕倒吓了一跳,忙喊了太医。

    付望舒早已经在一旁候着了,听到顾羽传唤,忙走进去,装模作样把脉,然后一脸严肃。

    “付太医,娘亲这是怎么了?”顾羽吓得脸色苍白。

    “奇怪,实在太奇怪了。”付望舒紧皱着眉头,“脉象完全正常,根本不像是得病的样子。”

    顾羽着急,“这是怎么回事?”

    “实在太古怪了,娘娘这种症状,不像是身体受到了损伤,而像是……”付望舒蹙着眉头卖关子。

    “是什么?”顾羽问。

    “像是灵魂受到了损伤。”付望舒脸色严肃,装模作样说了一大堆,听得顾羽云里雾里。

    “付太医,娘亲她还能醒过来吗?”他攥着小小的拳头,小脸上一片紧张之色。

    “如果找出病因的话,应该能醒过来。”付望舒说,“如果臣没猜错的话,娘娘中的是邑岚那边的巫蛊术。”

    巫蛊……

    顾羽虽然小,却也知道巫蛊这种东西。

    他从小生活在后宫,见惯了争宠手段,巫蛊这种东西,当年还曾经闹出一场大案。

    他那会虽小,却也深深记得,因为那场巫蛊案死了很多人。

    小奶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命人封锁了皇宫,任何人不能出入。

    在付望舒的有意指导下,疏御宫被翻了一个遍,终于在门框底下发现了一个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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