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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要做的,就是不屈不挠,他们压迫,我们就反抗,我们要夺回原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
白衣人义正言辞,慷慨激烈,“我们的贫穷,不过是被那些达官显贵压榨了而已。”
“一个人的力量很小,但我们联合起来,就会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伸出手,“来,跟我一起改变命运吧。”
中年汉子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他盯着白衣人看了好半天,像是跪拜救世主一样,拜了好几拜。
“卧槽……”柳非月在屋顶上看得目瞪口呆。
原本以为那中年汉子只是上街来演戏发泄不满,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一出。
穿白衣的那家伙,分明是个托这两个人一个扮演救世主,一个扮演穷苦人,将周围看热闹的人骗得团团转。
有意思。
果然喜欢穿白衣的都不是什么好鸟,脑子都不正常。
他在心里腹诽着,蓦然看到那白衣神经病袖口的流云月章。
这个花纹,跟他昨晚在皇宫里看见的花纹一样。
这两个人,是那个什么玩意清都教的人?
柳非月嘴角轻抿,这可真是巧。
他正愁着找不到人呢,可巧,竟有人送上门来了。
眼瞧着那哭啼啼的中年汉子和白衣神经病在一番激情的演讲之后离开,他也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那两个人走了很久,一直走到城郊乱坟岗才停下来。
“阁下跟了我们一路,到底有何贵干?”那白衣神经病倒背着双手,“如果想要加入我们,那我们热烈欢迎。如果不想加入我们,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柳非月轻笑着走出来,他拍着手,“不错啊,能发现我的存在,可以说,你们很棒了。”
白衣人脸色发青,“阁下一直没隐藏踪迹,就那么光明正大跟在我们身后,莫不是当我们眼瞎?”
“……”柳非月一脸惊讶,“原来你们不瞎啊。”
“你。”白衣人抽出剑,气愤非常,“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找你们问问清都教的事。”柳非月身影一晃,人已经到了他们跟前,“我比较感兴趣。”
白衣人和中年汉子大惊。
这个男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速度之快,肉眼根本无法看清楚。
他们,绝对不是对手。“无可奉告。”白衣人脸色酱紫。
“哦?”柳非月似笑非笑,“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吐出来。”
他点了他的穴,“反正我也没什么耐心。”
话刚说完,他拿过白衣人的剑,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痕迹。
白衣人痛苦到面目狰狞扭曲。
他脸色惨白,冷汗淋漓,却依然紧咬牙关。
“真是硬骨头。”柳非月叹了口气,连续了几次之后,他依然缄口不言。
“爱穿白衣的男人果然都不正常。”他放弃了白衣神经病,转向一旁已经被吓尿的中年汉子。
“呐,你呢?”他把剑扔过去,那把剑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中年汉子脚边,相差毫厘之间。
“你是打死不说,还是将你知道的告诉我?”他像是从地狱中走来的夜叉,一步一步,令人惊惧。
“我,我说。”中年汉子身子像是筛子一样抖个不停。
“我是刚刚加入到里面的,他们承诺,如果好好听话,就会有享用不尽的美人和荣华富贵,我听着心动,就加入了……”
“不关我的事,除了这个我什么-->>